行来,听说南蛮王忙着平息国内战乱,统一南蛮。孤胡一小国,即便我们攻打孤胡被南蛮得知,南蛮王分身乏术,也不可能亲自领兵出国来战。
“他不怕有诈么?他就真的对我大魏毫无忌惮么?何况就算他真的带兵来战……孤胡国这般小国,夹在南蛮和大魏中间还能存在这么多年,是因为地理上来说,守城比攻城容易!
“我们要为大魏开商路,平患乱。孤胡国夹在中间,绝不能成为南蛮的走狗,成为南蛮与大魏战争的第一线。我们一定要将孤胡重新改为大魏的姓。
“灵妃,你知道何谓羁縻么?羁縻的意思,就是说在不是大魏的领土时,要因地制宜,用当地的人去治理当地。这就是我们应该对孤胡国采取的政策。这才是我们使臣团的作用。”
赵灵妃怔怔看他,她从来都觉得韦树很有才华,很有见地。但他很少说话,总是冷冷清清、安安静静的,她一直以为……他不那么在乎别人,不关心别人。
赵灵妃低头看他握着她的手,喃喃:“你太大胆了,自古使臣出关,从来没有使臣自己去带兵灭一国的道理。”
韦树低声:“我们做第一个,又何妨?”
韦树等着赵灵妃的回答,赵灵妃却忽然神色一变,手腕拖着他,将他向她的方向拽了过去。韦树一阵愕然,他虽也习武,却显然不如赵灵妃的巧劲。他趔趄着被这位力大无穷的小娘子拽了过去。
而赵灵妃向床榻上一靠,一把搂住韦树,跌跌撞撞的姿势下,赵灵妃一下子被韦树压在了床帏金帐内。
与女郎鼻梁贴着鼻梁,韦树瞬时僵硬。
同时间,宫殿门被推开,一个宫人操着生疏的大魏官话,不耐烦地来通知:“王妃,吉时已到,您该……大王!”
那宫人看到了床帐间露出的属于孤胡王的喜袍。她不知道真正的孤胡王此时已被打晕,躺在一个不为人注意的宫殿中。宫人看到了衣袍一角,飞快地看眼床帐,她跪下,说着股胡话。
她说了什么,赵灵妃和韦树都没听懂。
韦树低着头,看着与他呼吸方寸间的女孩儿。
她明眸似水,与他呼吸相缠。
二人皆不说话,皆在静静等待。
隔了好一会儿,那跪在宫殿门口的宫人没有得到王君的回答,就悄悄起身,关上门退去。而那宫人一走,韦树立刻坐了起来,背对着赵灵妃。
一阵诡异的气氛弥漫。
赵灵妃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