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他融合了对方记忆，但主体还是丹帝凌云，没有承载对方的情绪意志。
闻言，那不甘情绪平息不少，可仍透着一股浓浓怨气。
“这些你都不用担心，大长老曲广通也好，幕后害你之人也好，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凌云淡淡道：“我说过让他们下地狱，那他们就会下地狱。”
不甘情绪，迟钝了片刻，最终彻底消散。
同时，凌云感觉到，他与这具身体，完全契合，不再有那种若有若无的隔阂。
对这小插曲，凌云没放在心上，他很快将意念转移到另外一物上。
早在重生不久时，他就在识海内，发现了时空鼎核心。
后来被杨铁激怒那一刻，更有力量从体内爆发，这明显不凡。
当即，凌云意念回归自我识海。
茫茫识海，犹如无尽虚空。
而此刻，在这虚空中，存在着一个诡秘黑洞。
看到这诡秘黑洞的一瞬，凌云思维就轰然剧震，浩瀚无垠的庞大信息流，疯狂的涌入他灵魂之中。
“大道三千界，我为轮回主。”
“星河九万重，众生皆拜我。”
冥冥之中，有古老苍凉的神秘之音在回荡。
仿佛是一刹那，又仿佛经历无尽岁月，凌云神智蓦地恢复清醒。
强烈的震撼，在他脸上浮现。
他已明白很多东西。
时空之外，乃轮回。
时空鼎的核心，赫然便是“轮回印记”，是远超他与玄女想象的存在。
玄女大帝挖掉了时空鼎，但时空鼎已被他炼化，其核心轮回印记融入了凌云灵魂，是没法挖掉的。
相反，正因玄女大帝袭杀凌云，才激活轮回印记，让凌云得以重生。
等于玄女助了凌云一臂之力。
轮回印记中，有六道轮回，可吸收众生灵魂。
这就意味着，哪怕凌云没有命魂，只要他不断猎杀众生，就同样能使用力量。
煞灵属于灵魂之体，所以才会被轮回印记吞噬。
“而且，我未必不能再次拥有命魂。”
凌云心头一阵激动。
亘古至今，有一些古老存在，试图破碎时空，超脱九天。
这些壮举几乎都以失败告终。
失败的超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