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堆积如山,除此之外则别无他物,尽显极简式的奢华。
肖恩看了看,问道:“有盐吗?”
“没有。”李琼仍是紧扳着脸孔,一丝不苟。
对于乾星系这种独特的美食文化,肖恩深感叹服,然后拿起馒头开始啃,啃到一半,从怀中摸出一只小盐瓶,先在师父的白饭上撒了撒。
李琼眼睛瞪得浑圆:“你哪来的盐?!”
肖恩也照实回答:“第一天的炒饭里扒拉出来的盐粒。”
“哼!”李琼怒哼了一声,仿佛受了莫大羞辱。
晚餐之后,师徒二人又享受了时而冰冻刺骨、时而沸水滚烫的特色乾坤浴、电视看到一半忽然断电的庄园工程展,甚至深夜时分,庄园外又响起了涡轮钻头声。
对于这些杂技表演,师徒都已习以为常,在庄园生活的三天,每天都是一样的节奏,对绝地来说这些滋扰大约只能算是简单的日常修行,倒是李琼的执念之深,令人不由佩服。
肖恩躺在床上,听着窗外震耳欲聋的施工电钻声,心道了一声夜班辛苦,便开始了每日例行的冥想。
只要认真感受原力的流淌,外界的干扰自然烟消云散。
这种日常修行一直持续到第七天才告一段落,倒不是李琼的执念消散,而是庄园的员工们在女管家的勒令之下日夜兼修,深夜还要被电钻洗脑,实在难以为继,到了第七天就纷纷病倒。外加夏阎派来的安保人员也不堪其扰,抱怨连连。至于李琼本人,同样黑着眼圈,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
而当天晚上,当她准备亲自操刀电钻,连夜施工时,更是累晕了在了工地现场,彻底中断了庄园里夜班施工的优良传统。
对于这种可耻的失败,李琼本人丝毫未有气馁,在病床上仍不断地遥控指挥手下人为绝地师徒设置各种修行科目,只是当她卧床两天之后,看到的却是令人目眦尽裂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