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去出恭。”
许伯则张口结舌,深恨自己一时迟疑,想好的理由竟被队长剽窃了去他实在没胆子当着副队长的面说,我也去出恭,只好绞尽脑汁,再想个理由。
“我,我去给肖恩疗伤!”
说完,许伯自己都佩服自己的灵光,因为这个理由可谓堂堂正正,顺理成章。
吕楠这一下午都在和肖恩实战切磋,而到了晚餐时候,这位铁人一样的副队长居然疲惫到延误了饭点那么可想而知,作为切磋对手的肖恩,状况只会更加不堪。此时说不定就躺在训练场中奄奄一息。
这个时候,队医不出手,简直天理难容啊!
于是,许伯就背对着吕楠难足以杀人的目光,悄然溜出了餐厅。
而当他来到吕楠的射击训练场时,不出意外地看到了遍体鳞伤,瘫软在地的肖恩,闻到了空气中隐隐透出的一股烤肉香味
队医当即忍不住说道:“你这人是不是天生的受虐狂啊?平日里我见到副队长恨不得绕着走,你居然还敢主动迎上去找她实战!用训练枪打出一身烧伤,你这人简直比全息靶还要敬业啊!”
一边说,许伯一边开始给肖恩身上贴巴克塔药膏。对于这种喜欢给医生平添工作量的恶劣病患,许伯的动作自然也谈不上温柔,药贴拍得啪啪乱响,却见肖恩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笑容看的许伯一阵毛骨悚然,只觉自己一生接触病患之中,实属此人最为变态,被人用力拍击烧伤处,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却听肖恩轻声说道:“我,赢了。”
“啊?”许伯闻言一愣,一片药贴直接拍在了地上。
肖恩说完,闭上眼睛:“虽然只在最后的时候赢了一小局,但终归是赢了。”
“那可真是恭喜你了!”许伯又重重地在肖恩伤口上贴了一块药膏,这一次拍得格外用力,终于让肖恩痛得倒抽凉气,心头一股欣喜之意也随之烟消云散。
片刻后,肖恩终于不再傻笑,而是躺在地上,问出一个让许伯再次手抖的问题。
“许伯,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啊。”
许伯听得头皮微微发麻,很有种作奸犯科,然后被捉奸在床的窘迫感。
他们当然有事瞒着他,李老大亲自下令,要小队全员,这几天无论如何拴住肖恩,不让他离开基地,这背后的理由自然不能告诉肖恩本人许伯却没想到这小子居然看了出来。
转念再想,许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