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里皇太孙不近女色,崇仁宫连个丫鬟都没有,说是女主人入宫再配丫鬟,今儿身边怎么多了个丫头?
等君珂满脸不情愿地站着纳兰君让身侧,众人眼色更怪异……皇太孙从不让人近他三尺之内,亲近护卫也不允许,这丫头怎么站这么近?
君珂早已将众人脸色看在眼底,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误会产生了,抬起手,随意拢拢头发,胳膊上锁链清脆地一响,众人脸色立即又变了变,看向纳兰君让的眼神趋向诡异……什么皇太孙不近女色?看不出来原来好的是这一口!
纳兰君让岿然不动,他人误解又如何?再怎么误解,不也不敢开口?不也得俯伏他脚下尘埃?这世间,绝对权力就是正确的道理,无须置辩。
只是心中忽然一动,觉得当着这许多人面,确实也不该再像在崇仁宫内一样,给这丫头太多面子,冷冷道:“你站开些。”
君珂挑挑眉,站开了些……你有病咧,刚才不是你用眼神示意我站近些的?
纳兰君让坐定,便先询问武威侯世子冯哲,“你所说的我要寻的人,现在何处?”
冯哲怔了怔,打了个哈哈,心想这要怎么回答?说实在他也不知道人在哪里啊。
当然故意欺瞒皇太孙他是万万不敢的,主要前阵子他和人打赌,赌谁能请到从不赴宴的皇太孙,赌金是西门水袖坊头牌舞娘柳咬咬,别的也罢了,柳咬咬天姿国色,腰肢柔软如绵,偏偏性情高傲,一个舞娘,给钱都不给你睡,燕京子弟自谓都是高贵风流人士,不提倡强买硬要,他肖想柳咬咬,却用尽手段不得佳人假以辞色,正急躁得要命,这个赌注如何不看重?但是如何请皇太孙,这难度只怕也不下于让柳咬咬自荐枕席,冯哲正在焦虑,忽然便收到了一封信。
信是冀北睿郡王写来的,武威侯府和冀北交情一向不错,因为安昌长公主是成王妃的闺蜜。睿郡王在信中传授了请到皇太孙的妙计,并告诉他,人不用愁,该出现的时候,自然会出现。
冯哲眼角对外面瞟了瞟,哪有纳兰述的影子,心中暗骂这小子不靠谱,到现在都不带人来,怎么向皇太孙交代?
没办法,只好先故作神秘,冯哲哈哈一笑,对纳兰君让躬躬身,“殿下,莫急,莫急,高人出场,总是要放在后面点以示尊重的,咱们先玩点别的,如何?”
纳兰君让掠眉,不置可否,皇祖父对这神眼奇人分外看重,他愿意给那女人一点面子。
其余人也听见两人对话,有人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