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珂理也不理他,突然上前一步,道:“刚才哪个混账,说肥奴是我杀的?”
“不是你是谁?肥奴根本不可能被摔死,你们看,她脸上冒了黑气,分明是被毒死,不是你手上的毒是什么?”
“你少了根尾巴,你哥正在割猪尾巴,你能说你哥割的是你尾巴?”
“你……”
常世凌一边吐血去了,君珂已经恢复了正常表情,不看任何人,只对着正仪公主,道:“肥奴是公主的家奴,我只对你这个主人交代,请公主让那些只会汪汪的人安静些,谁是谁非,容我向你证明。”
正仪公主看看她,道:“你证明不了,就罪加一等。”
“成!”
“都别吵!”正仪公主对那群人挥手,“你们男人还真是不如我们女人镇定!”
王孙公子们安静下来,冷笑斜睇君珂,君珂缓步上前,到肥奴小山般的尸体前,那女子脸上确实罩着一层黑气,明显是被毒死。
她倒下后没有人接近,连死亡都没被人发觉,确实她这个交过手的人最可疑。
君珂冷笑一声,霍然出手,将肥奴尸体一翻。
尸体翻覆再落地发出轰然声响,由俯卧变成仰面朝天,君珂对尸体微微一躬,道:“抱歉,不是我要辱你身后遗体,而是你自己也应该不愿意冤枉被杀。”说完手一扯,扯开了肥奴裹在身上的红色短褂子。
“你干什么!竟然辱人遗体……”正仪公主一个侍婢厉声叱喝,却被正仪公主伸手一拦。
褂子扯开,肥肉一层层白花花颤动,看不出有什么不对,这下连纳兰君让都疑惑地走近来,不知道君珂搞什么幺蛾子。
君珂却看也不看,也不用翻开那些肥肉去找,手指准确地落下左胸下三寸,指尖微微用力,一拔。
一根顶端微红的长针,被她拔了出来!
一片哗然声里,君珂声音清凌凌地传来,“肥奴是被毒死的,被这刺入她心脏的毒针毒死。大家不要忘记,她自被我摔倒后,一直是趴着的,而毒针是从她前心刺入,我难道能变成蚂蚁或者青烟,在众目睽睽之下,沿着地板潜入她身下,将毒针刺入她心脏?”
一片寂静,君珂的举证,实在有力得无可辩驳,她自摔倒肥奴后,便没走近肥奴一步,那么个小山般的人躺在那里,掀都掀不起,有谁走近或翻动,谁会看不见?
“也许毒针刚才就藏在你手指间,然后你使了个障眼法,让我们看起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