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昧着良心说一句“你不够资格”都不能,几个考官头碰头凑一起,在那叽叽咕咕,君珂观察着他们的神色,眉毛渐渐皱起。
身侧幺鸡,突然有些骚动不安,昂起大头,对空气中嗅了又嗅。
君珂心中一动,幺鸡并不像普通的狗,对气味特别敏感,它至今似乎只对几个人的气味表示过情绪,一个是曾经折磨过它的沈梦沉,一个是曾经袍角拂过它鼻端的梵因。
幺鸡是食肉爱好者,似乎很讨厌梵因与生俱来的圣洁干净气味,第一次遇见,就送了他一泡尿。
难道梵因在附近?
他在附近,为什么不出现?
君珂把视线上抬,隐约看见隔开的木板后,似乎有雪白的衣角一闪。
这回她终于留了心,运足目力透视过去,果然看见木板后是一座水亭,再往后是一泊水池,有半截围墙还没造好,那里似乎是还没竣工的皇家园林,梵因正在水亭中喝酒。
他大概原本经过这里,不知为什么避入木板后水亭上,因为园林还没竣工,道路不通,他竟被堵在了那里,不过看他那临水喝酒的悠然样子,似乎也没觉得急迫。
君珂回身,看了看柳咬咬,那姑娘正咬着冯哲耳垂,唧唧哝哝地问:“你不是说梵因大师今天会过来的吗?人呢人呢人呢……”被咬咬咬住要另一个男人的武威侯世子,露出欢乐和痛苦交织的变态表情……
君珂突然也露出了奸诈和得意交织的恶毒表情。
某个人,不会是为了躲咬咬姑娘的桃花运,才不敢出来的吧?
想起当初自己在定湖,被那神棍一句“伴龙携凤”,害得被迫剖了纳兰君让的腹,导致后来一系列事端,君珂就牙痒,突然也想咬神棍一口。
咬是不必咬的,谁也咬不过柳咬咬,不过让神棍将功赎罪,让她也当一回神棍还是合适的。
“姑娘想见梵因大师吗?”她笑眯眯回身,问柳咬咬。
“是的是的,我找了他很久了。”柳咬咬眼睛一亮,立刻放开冯哲的耳垂冲到她身边,“姑娘你眼睛这么亮,一定比我看得清楚,你看见梵因在哪里了吗?”
君珂无语,心想这姑娘还真是一语中的。
“我嘛……”她伸平手臂,伸出手指,慢慢地转着圈,“梵因大师嘛……”
她拖长声调,手指慢慢指过场上、官衙、兵器架、板壁……
木板后没有动静,考官们没有动静,还是那一脸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