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情了?不过他会调情?还是发烧了吧?
被底一霎风情,上头黑衣人狐疑转头,君珂浑身绷紧做好应战准备,柳咬咬突然羞涩地笑了笑,捂了捂肚子。
那几人一愕,柳咬咬又含羞指了指窗台下。
几人这才看见,窗台下晾晒着刚洗干净的月事带。
“晦气!”领头黑衣人低低骂一声,看看室内,二话不说转身便走。
黑衣人转眼退尽,剑光一闪没在黑暗里。
君珂松了一口气,此时才觉得浑身发软,后背汗湿如被水洗。
然而这长夜还没过去,这些人只是暂时打消怀疑离开了这里,外面必有天罗地网,对方既然出了手,又确定自己两人受伤,势必要趁着今夜千载良机,将自己两人留在这八大巷的烟花里。
一遍搜不着,回头再想想,这些人必然会有所怀疑,再来第二遍,此地不可久留。
君珂爬起身,正要扶起纳兰君让,他已经迫不及待自己坐起,君珂惊讶地看着他,道:“咦,你怎么这么多汗?”
纳兰君让垂下眼,决定不能理会这个没心没肺的。
此时君珂才看见他背后的伤口,狰狞的一道剑伤,皮肉翻卷,想必是先前两人自相残杀然后各自挽救的那一刻,被人所趁造成。此时他一起身,室内顿时充满浓郁的血腥气,君珂叹口气,心想这里真的是不能再呆了。
帮助纳兰君让包扎了伤口,双层布条紧紧勒了三层,地面上落了一摊血,她的和他的,混杂在一起,分不开。
柳咬咬探头对外望了望,忽然对外头招招手,道:“安妈妈你来一下。”
一个五六十岁的妇人来到窗边,这女人身架高大,一眼看过去比寻常男人还高壮,挎着个巨大的篮子,大概是早起要去买菜,在窗边笑嘻嘻站定,道:“姑娘有何吩咐?”
这妇人嗓子也粗。君珂见她出现,心中一惊,不知道柳咬咬要做什么,急忙拉了纳兰君让避到帘子后,一眼看见地上血迹显眼,又是心中一跳,暗悔刚才没及时处理掉。
听见柳咬咬趴在窗台上,对那妇人道:“安妈妈你等一下,我今天有想吃的东西,不过名字我突然忘记,我想好了告诉你。”
那妇人也便笑嘻嘻站在窗边等,柳咬咬探身在窗台,望着黎明前最黑暗的天色,听着风声里来去搜寻不休的衣袂带风声,忽然身子向前一扑,放声大叫:“救命啊!救命啊!有人闯进了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