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素!”
幺鸡悲催地嚎叫一声——哥菊花口里夺人的功劳,就被这一张嘴,一笔勾销了!
愤恨之下的幺鸡,怒而运气,气冲菊花,唰拉拉刷拉拉,在追出来的下方那批倒霉蛋头顶,一路而过,下了一场金黄淋漓,臭气冲天的雨……
纳兰述三人掳人自街道而过,快到其余人根本没有看清是怎么回事,只感觉到起了阵黑白色的风,转眼间已经到了城北大营,君珂冲在前头,在士兵喝问阻拦之前,将钟情往前一顶。
她原本并不想这么大张旗鼓地冲入钟元易的军营,她想的是劝说小钟将他们秘密带进军营,私下和钟元易好好商谈,但计划没有变化快,饱受景横波摧残的小钟竟然有女扮男装恐惧症,导致双方瞬间决裂,她也只好狠狠挟制小钟,来逼老钟就范了。
亮出钟情就好像亮出钛合金挡箭牌,唰一下所有士兵的武器都收了回去,开玩笑,钟家三千里地一根独苗,还是个多愁多病的宝贝秧子,呼吸重了都能吹死的那种,谁敢粗鲁一分?
当然还是有人粗鲁过的,这位行事全无顾忌的程度,她谦虚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君珂顶着钟情一路直入中军大营,没有一个人敢阻拦,身后倒是围拢了无数士兵,已经结成阵型,不急不慢地步步跟随,像合拢的潮,势必要将两人一狗淹没在人海里。
老钟练兵,看来自成一套,居然在没有战事的时候,依旧住在帐篷里,四面集聚的士兵来得非常快,阵型丝毫不乱,而其余职司的士兵并不擅离岗位,也没有惊慌之态,君珂看得眉开眼笑暗暗点头——她已经自恋地把这些人算成他们的了。
人群后面气喘吁吁跟着惊慌的赌场高手们,一路高叫:“杀了他们!杀了他们!他们掳了公子!”
君珂眼盯着中军大帐直冲而去,纳兰述永远在她侧肩偏后的位置,一伸手便可以为她挡下所有来自四面八方的偷袭。
“来者何人!”蓦然一声大喝,前方中军帐顶一掀,出来一位老者。
君珂一见人影,戛然而停,身后泥土飞激,她稳稳站在当地,由迅猛前冲,转眼说停就停,这份控制力,看得对面的人,眼神一跳。
那人五十上下,一身软甲,肤色淡金,眉目间和钟情几分相似,应该就是钟元易了。
刚才一声大喝如霹雳雷霆,震得人耳嗡嗡作响,内力不凡,发出这么雄浑喝声的钟元易,本人却并不魁梧高大,不过中等个子,不过眼神却锋芒暗藏,看人时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