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边,各军每次出两百人队,缴获的物资和战功都算你们自己的。”
几位主将刚刚露出喜色,纳兰述竖起一根手指,“我还没说完,各军的剿匪队伍,完事后比一比战绩,输的那队,给赢的那队洗七天裤衩,好了,就这样,去吧。”
主将们,“……”
君珂,“……”
半晌便听见队伍里一阵嗷嗷乱叫,有人大喊着:“不想洗裤衩的跟我来!”唰一下就冲出去了。
君珂扶额——纳兰述你太恶毒了,你这是逼人家往死里抢人啊,这些满身肌肉乱抖,从来都眼高于顶的骄傲大爷们,宁可死也不会肯输了洗裤衩吧?
不过雷归雷,君珂倒是佩服纳兰述这一手,不仅练了兵,还补充了粮食,因为不是彻底掳掠,也不会引起西鄂反感,更重要的是,轻描淡写就挑起了竞争,三大合军,都自负精锐不甘人后,给纳兰述这么一挑,日后更得拼了命地争军功。
君珂可以肯定,血烈军惨了,同等数量,他们一定玩不过尧羽,哥们,等着洗裤衩吧……
“在西鄂剿匪,虽说不伤西鄂兵民,不过也怕西鄂有些势力会不满吧?”君珂提出疑问。
“那简单。”纳兰述还是那个无所谓语气,“我客客气气借道,还沿路送礼,他们要再不识好歹,打就是,正好给我练练兵,抢官府粮库,可比抢土匪粮库痛快得多,我正愁没理由呢!”
君珂:“……”
果然,纳兰述的裤衩战术十分有用,士兵们打劫是勇猛的,情绪是高昂的,战果是丰硕的,裤衩洗得是要哭的,血烈军洗完七天裤衩后,下次剿匪是不要命的。
一路挺进,十二月二十九,进入西鄂天南州,这州占地广阔,山脉尤其多,士兵们已经形成条件反射,看见山就进去翻。
翻啊翻,翻啊翻,居然没翻到土匪,好容易碰见一小撮布片遮不住三点的破烂“疑似土匪”,血烈军抢先嗷嗷叫着冲上去,一个照面便把人掀翻在地,冀北铁军尧羽和云雷都慢了一步,为此再次大打出手。
这群人掀翻之后,翻遍老巢不过找到几件破褂子,干粮那是连块饼屑子都没看见,血烈军勃然大怒,踩着“土匪”的背逼问:“粮食!哪里的!交出来!”
君珂远远地翻白眼——亲,是不是天下的抢匪都是一家?这台词听起来怎么恁熟?和那一世某个专喜欢到人家里烧杀掳掠的变态种族,真是异曲同工之妙。
“大王爷爷!”那群“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