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对城外的城墙上,插近卫军旗帜,对城内的城墙,插王成军的旗帜!”
“是。”早已偷来两军旗帜的一名尧羽队长应声。
鄂城城楼之上,向外的城墙,近卫军旗帜招展。
得到消息赶来的王城军,看见城头上竟然是近卫军旗帜,大惊失色。
“城内哪位贵人造反?怎么是近卫军?”
“是不是祭师大人?他和近卫军首领一直走得很近!”
“暂缓进城!”王城军首将犹豫半晌,下令,“这是内战,不能轻易涉入,我等先在原地观望!”
“是!”
同样,城内的近卫军,在赶向城门支援查看的时候,看见的是王城军的旗帜。
“王城军造反了!”近卫军纷纷驻马,大惊失色。
“王城军一向比我们精锐,人数也比我们多!”
“是不是他们和哪位大王勾结,已经打入了都城?天啊!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就打开了城门?一定有人里应外合!”
“稍安勿躁!原地待命!”近卫军将领下令,“待我进宫,向陛下禀报紧急军情!”
“是!”
此时,西鄂王宫,一派歌舞升平景象。
虽说年后就打算对诸王用兵,但该有的庆典依旧不能少,西鄂崇尚“九”这个数字,认为是至高之数,正月初九,所有皇族都会在正殿团聚,举行盛宴。
权雍柏高举上座,满面红光,他身侧下首位置,左侧位置空着,右侧坐着殷山成。
皇族子弟轮番上来给权雍柏敬酒,权雍柏呵呵大笑,来者不拒。
他心情不错。
半年前得了一位谋士,自称有经天纬地之才,可以助他完成数代以来王室想做却一直没有做到的事——废除各王,收归皇权。
西鄂当初建国在大燕之后,原本西鄂是杂居民族,仰慕大燕文化仪礼,在政治经济人文各方面都加以模仿,其中也将大燕建国初期的诸王分封制度学了来,这一学,以西鄂的国力和中央控制能力,对诸王的掌控驾驭能力,连大燕也不如,直接导致西鄂这些年来,陷入割据状态,主弱臣强。
这是悬在几代西鄂皇帝头顶的噩梦,做梦都想着如何驱散,权雍柏也不例外,所以当他得到这个毛遂自荐的谋士,将信将疑之下,还是给予了重任。
当时他还没了解这谋士的智谋,只是看中了他的手下,那一批手下,有男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