篷不知何时裂开一条大缝,星光泻落,照见自己面前两个男人,都捂着下身,痛到五官全部挤压扭曲,连惨号都叫不出来。
“咦,怎么两个?”君珂诧异地喃喃。
“他们不敢从帐门走,悄悄划开帐篷想冲进来,突然您跳起来,一膝盖就顶上了第一个,第一个痛得屁股一撅,正好又顶上了第二个……”红砚同情地看着地上那俩——亲,你们的弟弟好吗?
君珂想了想,敢情梦里那一声“哧”就是他们的弯刀割裂帐篷的声响?敢情梦里的两个半裸美妃就是这俩满络腮胡子的草原士兵?
这世界真玄幻啊……
接连被打断三次不知是美梦还是噩梦的君珂,完全没有心情审问人犯,一脚一个把人踢了出去——有种再来,姑娘我今晚不做梦!再做下去,明早就要一大早偷偷起来洗内裤了!
君珂躺下了,世界安静了,春梦没敢再来,连同那些倒霉的不知道是谁属下的草原士兵,经过三次莫名其妙的打击之后,都没有再来,这个小部落,托君珂的福,过了安宁的下半夜。
第二天早上起来,君珂眼圈是发黑的,眼珠是发红的,精神是萎靡的,表情是有杀气的。
在外头招风引蝶一夜的幺鸡,白毛是发黑的,眼珠是发蓝的,身上是有羊骚气的,一群母狗是让它吃不消的。
部落的族民们,表情则有点困惑。
昨晚上半夜热闹得超乎寻常,下半夜安静得超乎寻常,听上半夜的声音,应该是君珂那个帐篷出事,众人被打怕了,躲着不敢出来,心中都在哀悼,这两个汉人女子真倒霉,偶尔借宿一夜就被撞上了,今早起来众人怀着惋惜愧疚的心情准备去收尸,结果就看见完好无缺的两人组。
“姑娘,你们昨晚……”有人试探地问。
“昨晚怎么了?”君珂一脸无辜,“挺黄挺暴力,跟放电影似的。”
“呃……”
她睁眼说瞎话,别人也就不好再追问,君珂洗漱完毕,正在思考是继续出羯胡前往云雷高原呢,还是留在这里再看看草原情况,忽然听见急骤马蹄声响,地平线上出现滚滚烟尘,似有大队骑士驰来。
部落出现了惊慌情绪,有人大叫:“图力王子的军队!”
话音未落,另一个方向烟尘又起,来者规模丝毫不下于图力军队的声势,部落中的人更加惊慌,“王庭!王庭的旗帜!”
“天哪,不是在谷川河附近召开大会吗?怎么突然来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