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唯君珂一人……这话倒也不是没道理。”沈梦沉笑得更开心,“所以,抱歉,我要和你,玩一玩,抢一抢……”
笑意更甚,手指轻轻一弯,一声尖利的鸟啼。
沈梦沉若无其事走开,胭脂色长袍层层叠叠的袍摆,冬日里晕出十分春色。
鸟笼里鸟儿在抽搐,地上落下了一对剪断的翅膀。
“天下女子,唯君珂一人?”这句话的疑问度更加明显,满是不解和愤怒,“妹子,你听听,那个谋朝篡位的贼子,也太狂妄了吧?”
说话的少女,骑在马上,手里抓着只信鸽,瞪着手上的纸笺,眼珠睁得大大的。
“欣如。”另一个少女转过头来,语气轻轻,神情却淡淡不赞同,“怎么可以这样说话?万一给人听见,岂不招惹祸事?”
“嘉如,说了一万次你得叫我姐姐。”那个叫欣如的少女翻翻白眼,“还有,别这么老气横秋,咱们都出了尧国了,还怕什么欺君之罪?”
嘉如轻轻叹口气,“欣如,飞鸽密信是用来传递要紧信息的,不是用来写这些不相干的东西,你不关心父亲那边的战事,尽操心这些闲事做什么。”
“这叫闲事?”欣如瞪大眼睛,“你听听,这话说的,我们都不配做女人了哎!”
“那又如何?”嘉如淡然道,“那只是纳兰述自己认为而已,正如你我,也可以把他弃如敝屣。”
“那是。咱们不就逃婚了?”欣如情绪转换得也快,嘻嘻笑道,“也不知道谁给父亲出的馊主意,联姻?还姐妹一同联姻?笑话,司马家族坐拥大军,名垂天南,竟然需要用这种方式向皇族屈膝?父亲真是被那尧国废帝给骗昏了!”
“你我悄悄出走,投奔云雷外祖家,父亲知道,怕是气得不轻。”司马嘉如轻轻叹口气,“不过这主意,确实不怎么样,皇宫那种地方,藏污纳垢,那位君皇后听说也威望甚重,本人还是武功高手,这样的人,怎么能容下我们?不过我们逃婚还是逃早了,看陛下这口气,似乎并不打算纳我们为妃呢。”
“为什么?”司马欣如瞪大眼睛,“你不是说,新朝百废待兴,司马家军力雄厚,联姻一说,十有八九成功,所以咱们才逃出来的嘛。”
“我是那么猜测。”司马嘉如无可奈何地道,“谁知道这位新帝不同常人,你看这话的口气,分明就是不纳后宫只皇后一人的意思,唉,算了,既然出来了,现在折回去也要面对父亲怒火,咱们还是避避风头,过阵子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