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云雷正遭受有史以来最大的灾祸,君珂将云雷拜托给了柳咬咬,事后结果如何,她也不知道,这也是她没有贸然带鹄骑进入的原因,不过十里路疾驰,看见云雷的城门时,君珂不禁舒了口长气——还是云雷的旗帜!咬咬保住了云雷!
看着繁华不下于当年的云雷,君珂险些热泪盈眶,好一会儿才平复心情,混在百姓之中进了城。
云雷是塞外之城,不穷,比起内陆城池来繁华却算不上一流,不过看在那几个从没出过沼泽的野人眼里,那简直就是天堂,缺牙的小伙子费亚,现在已经是鹄骑的副队长,屁颠颠跟在君珂身后,一路大呼小叫,大惊小怪。
“村长……泥(那)个是神(什)么?”
“糖葫芦。”
“那个……会转的呢?”
“风车。”
“那衣服……哈(好)漂亮。”
“女装,你要穿吗?”
“那是饭锅!饿(我)认得!”
“那是马桶。”
“神(什)么叫马桶?”
“喝水的。”
“哦,好大桶!”费亚和君珂要了一枚珍珠,颠颠奔过去,把价值连城的珠子往人家手里一抛,抓了个马桶就跑,一边跑一边抹汗,“哎哟,也不知道能(人)家肯不肯换……”
人家根本没搞清楚啥——就看见一条黑影一晃,然后面前多了一枚硕大的珍珠,而马桶少了一个。
“你买这个干嘛?”君珂诧异。
费亚神秘而兴奋地笑而不语,在旁边一条小河边舀了一桶水,恭恭敬敬奉到君珂面前,“村长,渴了吧?喝。”
君珂:“……”
马桶水被君珂坚决婉拒,费亚也不生气,乐呵呵将马桶背在背上,在路人奇异的眼光中招摇过市。
半晌他嘴瘪起来了。
“怎么了?”君珂倒是喜欢他,费亚小她一岁,在她眼底弟弟似的,“什么事不高兴?”
“骗子!”费亚勃然指控,“木(没)有漂亮的!差得远!”
君珂扶额——敢情这小色鬼,就记得漂亮姑娘!
为了表示对欺骗费亚的忏悔道歉,君珂决定先带他们去换衣服,然后去酒楼吃饭,随便兑换了一块从陪葬品上敲下来的金子,就叫了满满一桌菜,四个小伙子自从菜上桌,就把脑袋埋碗里没抬起来过,费亚蹲在凳子上(在村里男人们吃饭都是捧碗蹲在门口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