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大,哎哟。”
君珂捏住了他腰间的软肉……
这一捏她心中又一恸,三年没捏,手感却还记得,以前抓在手里是很实在的一把,现在怎么只浅浅一层皮肉,他……他……他到底瘦成了怎样?
她又想哭,纳兰述的脸靠过来,蹭掉了她的眼泪,嗤啦又是一声,不知道是谁的衣服裂了……
君珂将一声呻吟咬死在口中,慌忙掀开披风一角,看了眼战局,还好,丑福已经到了,什么都不用嘱咐,直接安排皓骑对战,空袭也罢了,还安排十头鹄挡在他们前方,以避免有人偷袭。
看来纳兰述比她精明,早就看出了鹄骑的绝对优势,放心大胆地就开始战地进攻了。
“别……”君珂一边手忙脚乱阻挡着某人,一边挣扎着探头对自己的鹄呼哨了一声。
那只被主人忽然抛弃的发愣的鹄鸟慢慢踱过来,按照君珂的关照,张开双翼,蹲在他们上方。
这下挡得严实安全,谁也看不见了,除非有人胆子太肥,敢扒开鹄的翅膀偷窥。
披风呼一下又罩过来,纳兰述的声音听起来不太满意,“小珂,你没有上次热情了!”
君珂想了一会才想起他是指上次分离后重聚,自己一头扑倒他的事,脸慢慢红起来,摸索着伸手去捧他的脸,摸索着寻他的唇,“纳兰,你好像瘦了……”
纳兰述两只手很忙,忙着浑身上下摸索,一遍遍确认怀里那具身体的真实存在,“瘦了没关系,等你回来养肥我,等你回来照顾我,等你回来做事儿。”他理直气壮地道,“我等了你三年零三个月又四十二天五个时辰……下面的事是你的了,从现在开始,我要……”他想了想,轻声叹息,无限满足,“吃软饭……”
“嗯,吃吧吃吧……”君珂浑身燥热,低低喘息,“我没白出去一趟,我有了云雷,我有了鹄骑,有了以后横扫羯胡西鄂的资本,这北大陆好大的一块,以后都是我们的……啊……”
某个声音柔软模糊,似乎堵在了某些香甜温腻之中,唧唧唔唔。
“说点正事……纳兰,我好热……”
“咱们现在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正事……”纳兰述箍紧她的腰,似乎这样禁锢的姿势,才能让他安心地顾上说话,“小珂……什么云雷……什么鹄骑……你觉得重要吗……从来都没重要过……只有你才把它看得太重要……我现在对你就一个要求……别再离开我……别再给我来个这样的三年……不,别说三年,三天,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