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耳边低笑,舌尖飞快地舔了舔她靠近的耳垂。
君珂的耳朵唰地红了,这是她的敏感带,最经不起撩拨,纳兰述看着那圆润的耳垂,微红半透明,日光照过来,似乎能看见里面细微的脉络,像一枚上好的玉髓,他呼吸稍稍紧了紧。
内腑有点微痛,烧心恶心,一股乏力感袭来,他脸色白了白,笑颜却不改,只微微让开了些。
君珂敏感地看他一眼。
“既然是个骗子!”刘大公子没能瞧见春光,心痒难搔,咳嗽一声正色道,“就该送官查办,来人,拿下!”
一边说一边得意,本来还担心码头上抢人引来麻烦被父亲责怪,现在好了,一个天经地义的理由送上门来。
“娘子!”纳兰述被几个家丁拖走,向君珂哀切地伸出双手,“没有豆腐西施,没有!”
“相公!”君珂呆愣愣看着纳兰述被拖走,像面临生离死别忽然醒悟的女子,撒开双手就追了上来,“你别走!别用这招吓我!我……我以后不管你了,真的!什么豆腐西施,作坊贵妃,羊肉小妹,生煎包萝莉,我都不管你,你别走!”
“没有豆腐西施!羊肉生煎包统统不要!”纳兰述执着地伸着手,要去够他的娘子,“我会为你坚守我的贞洁,决不让除你之外的任何人染指,相信我!”
“我会对着豆腐唏嘘垂泪的!”
“我会对着鞭痕怀念你的鞭子的!”
“相公!”
“娘子!”
两情凄切,生离死别,六月飞雪,执手落泪,满码头一掬同情泪。
一个年轻人狠狠抹一把泪水,“好凄切,好感人,回去可以写一篇,叫《集市闻夫妻生离死别赋》……”
一个姑娘吸吸发红的鼻子,转头就开始狂奔,奔到城郊一座破庙里,一把抓住一位年轻和尚的裤带,“善智,我想通了,世事多变,与其坐等命运宣判,不如怜取眼前——我们私奔吧!”
“死汉子,”一位大妈狠狠拎住了丈夫的耳朵,把鼻涕甩在了他的身上,“看看人家,看看你,老娘这四十年白活了!”
“那是骗子和悍妇!”那倒霉汉子哀号。
“骗子和悍妇咋了?”大妈一口呸出去,“你也就一个修脚匠,敢瞧不起人家?”
“那是,”汉子小心咕哝,“你比那悍妇还悍妇……”
“你说啥?”
“啊……”
一个说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