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的主人老老实实地道:“我没听过,和让不让你们进去,有关系吗?”
“……”
“牛一,我等是宫廷御赐供奉长老,有自由出入宫禁之权!”
牛一掏掏耳屎——好痒。
“牛一,你阻拦天语长老,会受到御史弹劾!”
牛一把耳屎弹了出去,崩一下弹在大长老脑门上,啪地一个小包。
“闯!”脾气最爆二长老一声喊。
“杀!”牛一两眼放光,咧嘴大笑,迫不及待。
“……”
“牛一,我们不要进去了,那你转告陛下,把柳先生请出来也成。”硬的不成来软的。
“柳先生不在。”牛一拼命摇头,“陛下不见人。”
“这是怎么回事?”一直不说话的传经长老忍不住了,他倒不是觉得尊严被侵犯,而是忽然发觉不对劲。
为什么庆典不办?为什么忽然百官放假?为什么牛一如此死守?为什么陛下连他也不见?为什么宫中忽然如此清静,吵了半天,连个过来的人都没有,陛下身边几大嫡系亲信,一个都不见人影?
难道……
传经长老忽然想到一个可怕的可能,浑身汗毛立时一炸。
难道陛下出事了?
这其实也不能怪他多心,确实这种种情由透着诡异,叫人不往那方向想也难。
“苦忍。”他转头吩咐身后一个一直没说话的光头男子,“算一算。”
那面容沉肃的光头麻衣男子,手指一摊,几枚形制特殊的龟甲在掌心滚动,蓦然一枚龟甲跳出,铿一声落在地上,撞出一道裂纹。
那光头男子蹲身一看,脸色一变。
“陛下有难!”
景仁宫特制的密室内,一盏巨大的水晶灯熠熠生辉,水晶灯经过特制,明亮聚光,又不透烟气。
柳杏林戴着消毒过的口罩手套,韩巧同样装扮,给他打下手,两人的装束,和一边托盘里的用具,以及室内的各种布置,除了少了很多现代仪器之外,宛然就是一个现代的手术室。
手术用具是君珂慢慢回忆,并经过柳杏林实践思考改良的,全部以上好精钢打造,无数次消毒。还配备了一些极细的毫针,用来缝合血管,柳杏林有一双世人难以企及的妙手,能做很多极其细微的工作。
他的动作细微如风却又稳定如磐石,利落精准,几乎一个呼吸间,“哧”一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