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聚集过来,兄弟们都乱成一锅粥了,但还是逐渐朝这里靠拢。
等了一会,人已经齐了一大半了,见状,陈靖往上走一步站在台阶上,显得个头高大了些。
他清了清嗓子喊道:“各位兄弟,不要听沈晔霖瞎说,陈霸天是我杀的,沈晔霖捏造事实,是我在菜了下的毒,毒死了陈老狗。”
声音在这个时刻显得格外清晰,即便在嘈杂的环境中,还是一下子就钻进了人的耳朵里,包括屋子里的三人。
古晚晴是头个听见的,在听见后心里只有两个字:蠢驴。
别的人都是要严刑逼供后才会吐露一两句话,这陈靖倒好,还没有怎么样,倒是自己先全盘托出了。
怪不得陈霸天不中用他,迟早要同警察那儿交了老底,到时候害得不止是他自己,还有整个生产线都要跟他陪葬。
坐在对面的陈霸天心里不知道啥味,说不上来,跟万年的臭泔水被打翻了,他从来没想过,陈靖会起了杀他的心。
这些年来,他虽然对他严厉,但还是好吃好喝的供着他,没曾想,供出个白眼狼来。
糟心,实在是糟心!
外头继续在说话。
沈晔霖:“你有证据吗?我有证据,他的脑门上被我开了一枪,现在估计还在流血。”
说完从裤腰间掏出枪来,他的手在枪口上摩擦着“还别说,这枪口还是热乎的,要不你上来摸摸。”
这话沈晔霖是对陈靖说的,他在明面上讽刺他。
陈靖接话:“陈爷压根就不是你开枪打死的,他十成是吃了有毒的鱼,那鱼上我可放了十足的毒药,大家不信的可以进去看看,陈霸天此刻正倒在餐桌上,我给大家瞧瞧他口吐白沫的样。”
陈靖说完就准备往屋子里走,沈晔霖也没有拦他,收回踩在门上的长腿,他站在门口整理着衬衫上的褶皱,先是解开袖口的扣子,接着又松了松领口上的扣子。
他知道,马上就会迎来一场腥风血雨,怕是没有血是收不了场的。
手里头做着事情,沈晔霖的眼睛却始终注意着陈靖的一举一动。
陈靖直奔陈霸天而去,到跟前后就想要动手将陈霸天的头扳过来看看他如今这糟糕的死样,可手刚触碰到陈霸天的头发,他的眼睛就先一步瞧见了他腰间的枪,枪崭新发亮的。
他将手往下伸掏过陈霸天腰间的枪,刚握住枪尾,一动不动的陈霸天却突然就动了,陈霸天的手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