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俊秀的青年,青年们弯着腰努力干活。
有人的地方是非多,青年中有个人就频频朝着古晚晴张望,他的白皙脖子上被汗浸透了,形成了一小串的汗珠。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掀起衣角开始擦汗,先掀起外侧毛衣,又拉起里侧的内衣,这样一来就露出了健硕的腹肌来,形状诱人。饱满异常。
青年瞧着古晚晴的目光露出微笑,他就更为兴奋,抬着头冲着古晚晴笑的猥琐。
谁曾想,古晚晴瞧的压根不是青年,还是青年后面正在埋头苦干的沈晔霖。
沈晔霖今儿个穿了件黑色毛衣,在黑色毛衣里面应该是件白色衬衫。
衬衫领口的两角露在外面,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折叠好,白色较小,整个面积被黑色包围,依旧是他喜欢的风格。
他的额头也在流汗,但他似乎习惯了,也没抬手去擦,而是任由汗慢慢低落。
手头的活卖力的干着,明明可以做为监工不干活的,可沈晔霖没有偷懒,干的比别人都起劲,倒是在将一身无法发泄的燥热倾泻在水泥搅拌机中。
古晚晴闷声笑了两声。
她在挑拣藤蔓,藤蔓有粗有细,还割手,她只能把扎手的地方用镰刀给去除。
弄好的藤蔓被大个子男人拿了去,这是个慢活,慢活哪能那么容易就出活,瞧着男人站在跟前等着,古晚晴就朝着人群中喊了句:“来个人。”
那个青年屁颠屁颠地跑过来,说道:“古小姐,我来。”
话刚落,人就坐下来去捯饬藤蔓,藤蔓拿在他手上,快速削着,“像古小姐这样细皮嫩肉的手就不该干这样的活,该养着。”
青年说话总是有意无意的冲着古晚晴笑,眼睛里荡漾着重重的涟漪,他也知道韩生的事情,却总觉得自己有那么点希望。
古晚晴是明白人,她自然懂得青年的意图,也没直接点破他,而是故意笑脸相迎:“你叫什么?”
“顾远。”青年回道。
“名字倒是个好名字,”古晚晴握着镰刀的手顿了顿抬起头来,正对上顾远炽热的目光,“这活累吗?”
顾远摇头:“不累。古小姐有什么活尽管吩咐,我有的是力气。”
“正好有个去后山砍树的活,我看你踏实肯干,你带上两人去,记住了要找粗壮的树。”古晚晴交代说:“可别掉链子。”
“保证完成任务。”顾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