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山头的雾气散去,天照旧晴的晃眼。
树枝间的间隙间露出着太阳的光照,在被黑烟萦绕过后,树叶上零星有着星许的飘来的灰烬,不多,或许并不是灰烬,而是风起时扬起的泥土沫子。
寨子上的火灭了,也不知道是何时熄灭的。
古晚晴率领着众人从小道去了公路,路途崎岖,经过战斗后的众人体力不支,走一会歇一会。
好在在中午时分到了公路上,路上车辆并不多。
一群人站在那儿,衣衫不整的,个别人脸上和身上还残留着血迹。
古晚晴嘱托他们,装作是攀岩成员。对外解释就是攀岩受了伤。
不管对方信否,至少还是需要一个可以暂时性迷惑人们的理由。
他们也在下山前将携带出来的枪支弹药扔在了树林里,带着武器逃跑并不是个聪慧的决定。
警察的追击和公民自发的检举很容易让他们被警察发现,一贯处于逃亡状态的大伙都是聪明人,在沈晔霖交代之后就毫无留恋地扔掉了枪,还将自己稍微打扮了下,洋装是受伤的攀岩者。
伪装是毒贩们的必修课。
从眼神到姿态包括话语间透露出来的信息,在这一刻,都像极了攀岩者。
大伙聚在一块,不再提起陈霸天的事情,也暂时性将后面随时会迎来的危险抛之脑后,脸上都是带着微微笑意,谈笑风生。
可大伙心里的焦躁,只有自己心里清楚。
最终,大伙上了一辆拉货的大卡车。
司机从北方送货来回,是辆蓝壳子的空车,整个后箱处于露天的车厢。
大伙依次上了车,排排坐的坐在那儿。规矩的跟个在课堂上上课的小孩子模样。
谈的价格是一人五十块钱,送到城区的镇上。
司机是个中年男人,秃顶。
带着一家老小赶车,车上有个小姑娘,问了小姑娘,姑娘说七岁了。
是个聪明伶俐的丫头。
司机在听说他们是登山者后也没过多的询问。
或许心里会有些疑惑,但是谁又会和钱过不去,他明白将人送到镇上后就有一笔钱,这钱可比他这次拉货赚的轻松。
养家糊口的男人总是精打细算的。
发车前,小姑娘吵着闹着要同一众人坐在后头的车厢里,小孩见到新鲜的事情未免好奇心泛滥,她的嚎啕大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