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会引来追杀我们的人。我不能点你穴道……那样你会更痛。”
那是怎样的痛?时雨不清楚。他只知道这种疼,让平时柔弱纤细的女郎浑身打颤,让向来冰肌玉骨的女郎满头冷汗、发湿鬓角,让她发着抖喘息尖叫……他口齿与她相缠,手腕一寸寸向上,于是从手骨开始,戚映竹全身都要遭受这种痛。
她疼得落泪,周身汗湿。她强忍不住,二人齿间尽是被咬破的血。
为了怕被人追到,山洞中也不生火。野兽的声音在山林中时远时近,整个天地恐惧得让人如坠深渊。戚映竹哭泣,奄奄一息地摇头喃声:“别碰我了……好疼……”
时雨心口那针扎一般的感觉,让他同样面色苍白。他没有经受过这种感受,但他看到她这样,也无数次想打退堂鼓,想着算了。然而他终是冷血的杀手,他知道这样对她好……
时雨声音在戚映竹耳边也忽远忽近:“就快好了,央央。”
戚映竹打着颤:“要多久啊?”
时雨不忍心告诉她实话,不忍心告诉她需要好几天的冲洗。她病了这么多年,气血堵塞,想一下子冲开会要了她的命,只能徐徐图之。而徐徐图之,对戚映竹来说,便是持续的痛苦。
时雨便撒谎:“快了,快了。”
戚映竹哽咽连连,在他这一晚结束后,她浑身都失了力气。她忘了自己和时雨之间的龃龉,忘了自己因想法与他不同而造成的隔阂,毕竟漫天漫地,只有这个少年陪在她身边。人在痛苦后,总会对身边的人产生依恋。
她依偎入他怀中,抱着他无声落泪。
时雨重复自己说过的话:“这天下对你不公平,我要将公平还给你……央央,我一定要你好起来。”
他低头来吻她,缠绵悱恻,情愫如流。而越是脆弱,越是渴望这般热情的碰触。月光乳白洒在草木斑驳的山壁上,虚弱的女郎被按在山石上,被俯身相就。
戚映竹一点儿力气都没有,想推他却推不开。她茫然地问:“……你要在这里么?”
时雨抬头,寒月夜,他的眼睛依然漂亮澄澈,黑白分明。他说:“你太疼了,这样能安慰你。”
戚映竹红了脸:“这样……怎么会安慰到人?我本就没力气,本就疼,你这样,我不是更难受么?”
他们已经吵了很多天,已经不和对方说话很多天,但是这一晚,仰起脸的少年眼中浮起了笑,他狡猾道:“这样会舒服啊,怎么会难受?你享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