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给她们的都是外面穿的衣裙,里面穿的衣裙即使不穿,也是不能给人的。
过了几日,天气越发炎热,怕冷又怕热的晏萩不肯出门了,这天她正在小船上优哉游哉地看话本子啃糕点,腿伤痊愈后,忙得不可开交的傅知行抽出空来,看他的小姑娘,“潇潇。”
晏萩从船里钻出来,唇边还残留着糕点碎沫,“傅表哥,你怎么来了?”
傅知行一提袍摆,抬脚上了船,把耳草和麦雀赶下船去,又将船绳给解开。晏萩一脸迷茫地问道:“傅表哥,你干什么?”
“采莲花。”傅知行淡笑道。
晏萩扭头去看池中的荷花,正值花期,荷花开得艳,翘起唇角,“摘荷花,中午炸荷花瓣吃。”
“多摘点,我也尝尝味。”傅知行笑,拿起桨,缓缓的划向池中央。
“可好吃了,香脆脆的。”晏萩笑道。
傅知行无声地说了句,“馋嘴丫头。”
晏萩低头在玩水,也就没看到,要不然非得跟他好好辩辩,谁是馋嘴丫头?她才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