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锁,放下,再抓举,再放下。”聂长征无奈地道。
唐祉做了十个,就气喘吁吁,“我要歇一歇。”
“歇一歇可以,但不能坐下,你可以慢慢的走动。”聂长征看他满头大汗的,稍微放宽松了点。
“你……你气死我了,你是我的侍卫长。回京以后,本王一定撤你职。”唐祉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道。
聂长征笑,端起茶杯,“王爷喝茶。”
唐祉喝了两口茶水,转了几圈,又改口道:“算了,不撤你职了,你也是听潇潇之命。”
“王爷,歇够了,就该继续举石锁了。”聂长征提醒他道。
唐祉瞪着他,“本王还是要撤你职。”
酉时初船再次停靠在码头上,唐祉在傅知行扶晏萩下船散步时,也跟着下了船,他们又遇到了昨天遇到的那对小夫妻。各散各的步,互不干扰,偏那小妇人多嘴,“夫君,你看那人胖得跟头猪似的,跑得身上的肉都在颤。”
傅知行和晏萩同时目光锐利地看了过去,晏萩沉声道:“韩飞,过去告诉那男的,管好她妻子,小心祸从口出。”
韩飞领命而去,若不是看那小妇人怀有身孕,韩飞定会拨出腰刀,震慑一番。
那男子点头哈腰地向韩飞赔罪,等韩飞离开,才回头对小妇人道:“娘子,素不相识,你何必出言不逊,得罪他们?”
“我又没说错。”小妇人嘟囔道。
那男子叹气,妻子被岳父母娇宠坏了,怀孕之后,性子就更加的乖张,“娘子,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吗?”小妇人瘪嘴道。
“娘子,起风了,我们回船上去吧。”那男子实在怕她又说出什么不妥当的话。
他们上船没多久,傅知行等人也回船吃晚膳。为了陪唐祉,傅知行和晏萩吃得也很清淡,一人一碗鸡蛋羹、一小碗杂米饭、一小碟白灼青菜。
接下来的航行,十分顺利,不过越北上,天气越寒冷,等二十天后,他们在齐州下船时,晏萩已换上了厚厚的冬装。在码头的大秤上,唐祉称重,“一百六十斤,潇潇,我减了十一斤!”
“二十天减了十一斤,还不错,要继续。”晏萩笑道。
“还继续啊!”唐祉愁眉苦脸,艰难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等你减到一百五十斤,就可以吃肉了,让你吃红烧肉好不好?”晏萩笑眯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