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你放开我啊,还绑着我干什么?”天玑喊到。
秦文远淡淡道,“别废话,不绑着你,万一一会战斗起来,场面混乱,你趁乱逃了怎么办?”
天玑目光闪烁了一下,到,“我怎么会跑呢?我要是想逃的话,就不会给你写那些秘密了。”
“呵呵。”
秦文远看着天玑,似笑非笑到,“本官可不确定,你那么痛快给本官写那些秘密,是不是为了故意麻醉本官。”
“这让本官以为,你肯定需要依靠本官解决新天玑,然后你趁本官得意时,一个不注意,转身就溜了。”
天玑脸色微变,他强笑道,“怎么会呢?我可不是那种人。”
“呵呵,你在本官心里,其实就是那种人。”
秦文远扯了下嘴角,呵呵一笑。
都是千年的狐狸,你和我玩什么聊斋!
对天玑,秦文远知道,再怎么小心都不为过。
若是被天玑溜了,以天玑在南召的势力,也许就是鱼入王阳,眨眼间就消失了。
在长安时,那是自己的地盘,天玑在怎么搞事情,都逃不掉自己的手掌心。
可南诏,秦文远却不能不防。
万一真的被天玑给溜了,她隐藏在暗中,来一个坐山观虎斗,来一个鹬蚌相争渔翁,那可就不好了。
天玑不知道是心虚了,还是知道自己无法撼动秦文远的决定,也不再开口大叫了,莫名的听话。
秦文远看了天玑一眼,呵笑了一声。
现在他的目标是新安城,天玑不搞事情的话,自己就先不搭理他。
否则,秦文远不介意让天玑知道,什么叫做疼痛文学。
很快,几人就到了新安城外。
此时,薛仁贵已经带领大军列阵完毕,充满肃杀的看着前方的新安城。
而新安城内,城墙上的南召将士们,此时也列阵完毕,紧张的看着下方的大军。
凛冽的寒意,弥漫在战场上。
大战,一触即发。
“那个……”
而这时,秦文远忽然抬起手,指向新安城说道,“是不是就是新天玑?”
“新天玑!?”
天玑和巳蛇,听到秦文远的话,都猛然的扭过头,向着对面的城墙上看去。
这时,他们便看到,在对面新安城的城墙上,除了那些严阵以待的将士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