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头花费二十余年,已修成了寒冰掌,是整个县城中的第一人,不知我什么时候能窥得门径,登堂入室。”
“想学?我教你。”柳平道。
徐胜大喜过望,正要熟门熟路的跪下磕头,却听门外传来一阵响声。
笃笃笃——
有人敲门,喊道:“城西大门出了些乱子,总捕头让大家都去。”
一阵脚步声迅速远去。
“这县城中能有什么事,三个月看下来,不过是些偷鸡摸狗的把戏,这也值得我们都去?”徐胜哂道。
“既然总捕头发话了,一定不是小事,走,去看看。”柳平道。
两人穿上公服。
柳平佩了刀,捡起一幅拳套戴在手上;徐胜则抽了一根长矛,把弓箭系在背后,想了想,又把长剑挂在腰间。
柳平看他一眼道:“剑走灵诡,不合你用,换别的。”
徐胜嘟哝道:“我往日见到有人佩剑,都忍不住多瞧两眼——”
——原来是想装逼。
柳平摇摇头,由他去了。
收拾停当,两人出了门,直奔城西大门。
沿途只见行人都是一副惶惶之色,急匆匆擦肩而过,街道上也比往日冷清了许多。
“什么情况?”徐胜莫名其妙道。
“总捕头在那边。”柳平望着城门方向道。
只见人群中一名神情威严的老者正朝两人招手:
“柳平,你来得正好——其他人封锁城门,不得放任何人前来窥探。”
“是。”
众人应道。
柳平讶异道:“张总捕头,什么事?”
“你看。”张总捕头让开身子,指着地上盖的白布道。
“凶案?”柳平道。
他正要上前察看,忽见那白布上冒出一行小字:
“活尸。”
与此同时,总捕头伸手拦住他,低声道:“不可!”
“怎么了?”柳平故作不知道。
“此尸来历有些蹊跷,我听闻上次瘟疫便是邪教投放人尸引起,故此事情一发生,便拉起了戒备线,未让任何人靠近。”总捕头道。
“总捕头考虑周全。”柳平赞道。
“柳平,整个县城唯有你觉醒了炎拳,烈焰辟邪——你来把此尸焚了。”总捕头道。
“不做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