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问到他的时候,偶有应和。
“听说那位蜀山的归璘真君特地在礼圣殿前留下了三道剑意。”黄星阑兴致勃勃道,“若能拜入书院,我定要去这礼圣殿的阶前好生瞻仰一番。”
丁嘉木忍不住感慨万千的叹息了一声:“这话还是少说为妙,谁人不知那位真君如今入了魔,如今可算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不过他倒也算为书院做了件好事。自从他在大典当天放出那番话起,
黄星阑浑不在意:“啧,就算入了魔,这剑意也是天下一绝嘛,可恨我们不过一介儒生,还未入道。”
“哈哈。”全绍元大笑道,“就算入了道,成了儒修,难不成还能和这些天生剑骨的剑修比,而且这位可是蜀山张掌教的弟子,是我们能比得上的吗?”
丁嘉木和黄星阑俱都笑起来:“倒也对。”
“算了,算了不说这个了。”
常清静平静地听着全绍元三人谈论着仙华归璘真君,始终一言不发。
越往前走,道路越加开阔。
这时,常清静动了动长眉,微讶地发现,书院前者一截路竟然都是农田。时不时有农夫弯着腰冒着雨在田间耕作。
或许是看出了常清静的惊讶,全绍元笑着解释道:“据说这都是那位薛姑娘的意思。”
“哦,你不知道薛姑娘是吗?”细细地端详了一眼这少年,全绍元了然道,“这位薛姑娘,名薛芝桃,是太初学会的成员,更是宋先生的学生。”
全绍元他们三人来白鹭洲书院前,是做了充分的准备的,对这些白鹭洲书院的轶事都如数家珍。
见这少年一路而来,寡言少语,垂着眼,面色苍白,料想他必定是因病性格沉闷,对这些事也不甚了解。
全绍元、黄星阑、丁嘉木三人交换了个眼神,看着常清静的目光多了点儿同情和怜惜。
“这洞庭湖附近的土地肥沃,薛姑娘心地善良,不忍这土地白白浪费,便和宋先生商量讲这些土地让出附近的百姓耕种。”
“听说,薛姑娘还说,这里有书院,人口多,日后商业农业都会发展起来的,还能带动这周边的……这周边的经济什么的?”
说起这些事,黄星阑笑容灿烂:“宋先生仁善,非但将自己的藏书尽数捐尽了藏里,还自己出钱购买了一批书籍给家贫的学生用呢。”
“家贫的学生,还能凭借每旬的成绩考核领取赏钱,据说这叫助学金和奖学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