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几乎就在她的注视下进行的,她不会知道,刚刚在脑中,他几乎快将她玷污了千百遍。
常清静出来的时候,浑身还是湿的。
青年如落汤鸡一般浑身湿透,及腰的长发紧贴着如玉的肌肤,苍白的肌肤泛着病态的嫣红。水珠顺着低垂的眼睫滑落,又顺着高挺的鼻梁,一直落入紧抿的唇瓣中。
他浑身含着些淡淡的苦药味儿和若有若无的……麝香。
桃桃觉得有些奇怪,但她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也觉得很热,很紧张,紧张得喉咙发痒。
常清静嗓音发紧:“桃桃,我……洗好了。”
桃桃:“嗯……嗯。”
明明两个人没有任何视线接触,说的也都是正事。
可全都大汗淋漓,简直像共同从一场**盛宴中抽身而出一般。
还是常清静主动开了口:“你何时下山?”
桃桃心跳得厉害:“再过几天吧。”
常清静苍白的面色泛着桃花嫣红,几乎是对上她视线的那一瞬间,他又有了令人羞耻的反应,常清静不自在地又换了个姿势,挡住了腿间的异样,湿透的白发垂在眼前。
他喉口紧了又紧,小心翼翼地道:“过了年关再走罢。”
他不愿让她离开,可他甚至找不到理由阻止她的脚步。
她属于天地山川,他只能想尽办法做片刻的挽留。
宁桃哆嗦着嗓音,鼓起勇气抬起头,笑了一下:“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