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费口舌,当机立断的说道:
“从汴京过来仅有八名刺客,而就算他们控制住虎头寨,也不可能让普通贼匪知道刺杀机密。所以,我这次将柳姑娘从悦红楼强拉出来,就是要引蛇出洞。而刺客知道消息后要过来杀人灭口,也不可能会有几个人潜入淮源镇,只要武良叔你助我,二三名刺客摸过来,我有信心悄无声息的将之除去,就像武良叔你昨夜暗中除掉葛癞头一样!”
柳琼儿说道:“武良叔到底还欠唐家多少钱银,我这里还有银两,你先拿去”
“这如何使得?”徐武良推辞道。
“葛癞头死得蹊跷,唐家不会轻易放过,除了悬赏知情人,也派人去县里报官,”柳琼儿说道,“我今日写聘契,雇你过来帮闲,同时帮着结清欠债,才能洗清你身上的嫌疑,不受唐家及县衙刑房捕快的滋扰。再个,这混蛋将我强拽进这火坑里,能不能保存性命,还多赖武良叔,钱银乃身外之物也!”
“最初找唐家借了二十两银子,这些年陆陆续续还了不少,却不知怎的,拖到今天却还欠唐家有小二百两银子,”徐武良也觉得这是一笔天大的数字,苦涩的说道,“这债真不必急于一时,还是应付当下要紧。”
“这银子不还,明年就会变成四百两,没底的,”徐怀说道,“武良叔你对外面就说昨天跟柳姑娘签了身契,往后要在这琴斋做工十年抵债,便能堵住唐家的猜疑了——武良叔你清过债之后,最好再将小环及婶儿安顿到鹿台寨去,以免贼匪狗急跳墙!”
“我看柳姑娘这里也缺人手照顾,我叫小环跟她娘也一并住过来,”徐武良一辈子都在最底层挣扎,要是清偿不了唐家的欠债,铁匠铺及住处被强夺走,他们流离失所遭遇只会更惨,根本就没有资格去想跟柳琼儿沾染关系后,会不会对小环将来的名声有妨,“周健雄他们还没有谋生路,我以后便将铁匠铺丢给他们打理!”
周健雄等后生,徐武良虽然教过他们打铁及拳脚工夫,但他也不会轻易将他们卷入这凶险漩涡里来,只是想着将铁匠铺扔给他们打理,藉此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