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扶着膝盖，一手指着鲁一波：“你他妈......给老子把......钱先他妈......交了！”
张鸿又看向鲁一波。
鲁一波叼着烟苦笑：“张导，能麻烦您先帮忙交一下钱行不？”
张鸿又回头：“师傅，多少钱？”
“八十七！那替他交是吧？”那师傅从兜里掏出个牌子，“微信还是支付宝？”
“额......微信吧。”张鸿飞速扫码，然后目送司机师傅离开。
他嘬了口烟，问道：“波哥，到底啥情况？”
“唉，其实我挺急的。”鲁一波解释道，“我早就确定要来了，结果昨天晚上手机欠费打不了电话发不了短信，然后因为手机卡绑的网络，我特么也连不上网了！
今天一早我直接坐飞机过来，刚出机场特么行李箱被人偷了！赶紧打个车往这边赶，结果因为昨天下大雨，这边路太泥泞又过不来！我看时间快到了就一路飞奔过来！”
“啊......”张鸿嘴里叼着的烟都掉了，“那你这一路上也是够曲折的......”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了张导。”鲁一波显得十分兴奋，大概是许久没戏拍的缘故吧，“那天见面之后我已经把张导的《云落红尘》全都看了一遍！《血色芳华》也是，就是《机动战士》还没在网上上线暂时还看不到。不过最新几集我都追了。”
他一把握住张鸿的手：“张导，不得不说你太强了！你是怎么把电视剧拍出电影效果的？而且每集都是！”
张鸿用力把手抽了出来，看着手上的泥泞抽了抽眼角：“如果你能有十亿投资而且不算宣发，相信我，你也可以的。”
这话说的鲁一波更激动了：“那张导，咱们这部戏投资多少？三个亿？五个亿？”
张鸿微微一笑：“两千多万。”
鲁一波愣了一下，然后笑道：“没关系，我可以的。不少小投资电影也就这么多钱。那咱们什么时候开始？我仔细品过剧本，魏来生这个角色确实很有挑战性，他的性格前后变化值得深挖，不过我觉得我能演好。”
“啊？你不是魏来生啊。”张鸿疑惑道，“我没跟你说过吗？”
鲁一波勉强道：“额......没关系，贾申也可以，我觉得这个人虽然表面没什么表情，但他内心戏十分丰富，我以前也演过类似角色，我演这种角色一直可以的。”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