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爱丽丝则显得淡定得多：“刚刚看你做菜的时候，我感觉身体暖暖的很舒服，然后……然后，我也不知道，总之就是把你做这道菜的一些细节都记下来了。”
“暖暖的？”多恩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
这种描述，他还是很熟悉，很有既视感的。
不就是[厨力]带给人的感觉吗？
多恩在心里做了一点猜测以后，追问道：“爱丽丝，能给我讲一下你记得的，灯影牛肉的制作细节吗？越详细越好？”
龙娘点头，随后就真的开始复述起自己所记得的做菜步骤来。
灯影牛肉这道菜，你要说制作流程的话，其实可以用非常简洁的几个词概括，无非就是先切片，再晾晒，然后烤制，拌料……
不过爱丽丝所描述出来的内容，可不是这么笼统的。
而是详细到，切片大概要切到多薄；晾晒要晒到肉干发生什么变化而止；烤制的时候，要在熟牛肉发出怎么样的香味的一刹那出炉……
种种烹饪细节，全都用她自己的语言和措辞来描绘。
还有黑爱丽丝为了让多恩意识到小瞧自己是无比错误的行为，也会时不时开嘴补充。
总之，这一番听下来，爱丽丝对于灯影牛肉的制作流程似乎已经非常了解。
理论知识充足。
“是因为[厨力]的影响吗？”多恩在心里默默想道。
说实在的，在和爱丽丝的相处过程中，这两只龙娘虽然都对美食表现出了高度的喜爱和渴求，但她们好像并没有太出众的烹调天赋。
能在看过一次灯影牛肉制作以后，就牢牢记住烹调的所有要点，几乎是不可能的。
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只可能是受到了自己做菜时候，外露出来的[厨力]的影响。
而且，现在回想一下子的话，刚刚在做灯影牛肉的时候，爱丽丝的确是一反常态，表现出了对烹饪过程的密接关注。
“也就是说，这些都是[厨力]影响的结果。[厨力]的释放，其实还有助于烹饪教学？”多恩做出了推测。
而且顺着这个思路初步判断。
用于辅助教学，提升边上的人对于做菜流程的感知和细节把控的话，大概率是不需要消耗太多的[厨力]的。
在做灯影牛肉的时候，多恩能明显感觉到，那一万点[厨力值]的消耗，几乎是全都花费在提升菜品最终质量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