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怎么配合?”沈林问。
指了指沈林肩膀上的盒子,陈义言道。
“我想你熟悉相关规定,为了防止已经被关押的厉鬼出现任何意外或因为其他情况造成二次伤害,这些东西需要运回总部,统一管理,统一关押,你如今这又算是什么?”
“锻炼身体,不可以?”沈林一笑,表情很和蔼,可搭配他那被各种线条缠绕,尚且淌血的勃颈处狰狞伤口就比较诡异。
“我不希望我们起任何和从图,我也希望你配合我的工作。”陈义再一次重复。
“陈先生,事件爆发的时候你在哪里,民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时候你在哪里,当一切尘埃落定,你不对有功之臣道一声抱歉,反倒是这个态度,让我很不爽。”沈林的目光越来越冷。
“你应该很清楚,大京市是你的辖区,我在你的辖区内解决一个难度极高的综合性事件,我不问你要报酬你已经应该感谢我,如今这副模样,是想过河拆桥么?”
“我希望你配合我的工作。”陈义在一次重复,却寸步不让。
驭鬼者的针锋相对往往是一句两句的事情,这些人的精神问题注定了他们的为人处世都十分极端,犹如两头发疯的小母牛,水冶不会退让半步。
“用不着威胁我,陈义,你我都很清楚,鸡毛蒜皮的事犯不着上纲上线,你说得对,既然你觉得你应该全权负责,那我就索性把这些厉鬼放出来,让一切回归原状,当我没来过。”沈林冷笑。
陈义没有回应,目光却很冷然。
沈林的身体有了动作,他径直向前,依旧扛着那个黄金箱子,与陈义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