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微末的道行,估计真的会被张甲用拳脚暴打。
但是嫉妒这种东西,一旦生出来就很难去掉,尤其是听到书院的女学生低声谈论张甲又去城外帮穷人看病了,怎么样怎么样的,一度让他嫉妒的发狂。
但是为了术科六子的颜面,他偏偏还要装作风轻云淡的样子,时不时还要称赞一下张甲,越是压抑越是恨不得张甲去死。
并且张甲每次来的时候,都是那般风轻云淡,丝毫没有理会周围春心萌动的怀春少女,专心的在角落里闭着眼睛冥想。
这又是一波成功的装逼
这次,书院聚会的地方是得胜居,一座颇大的饭馆,在张甲的眼中它就是一个大一些的饭馆
司徒依兰财大气粗的将得胜居的露台给包了下来,让书院诸生在露台上自由活动,张甲找了一个角落,轻轻的坐在一个小池塘边,静静的看着游鱼在湖水中欢快的争夺着自己丢下去的鱼食。
片刻后,宁缺也走了过来,在书院里,唯有和张甲,司徒依兰自己褚由闲周围,宁缺才不会被刻意边缘化,为了不影响自己的心情,宁缺悄悄将桑桑给带了进来,坐在张甲身侧。
“你们两个在这里坐着干什么?”司徒依兰从远处走了过来,看着坐在池塘边沉默不语的张甲和宁缺说道。
“没什么!”张甲轻轻摇了摇头,说道。
宁缺也点了点头,和司徒依兰寒暄了几句。
“宁缺不过去我能理解,你为什么不过去呢?”司徒依兰将目光投向了张甲,疑惑的说道。
“呵呵!我过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一群人在一起阿谀奉承,我过去估计只会打扰他们的雅兴,不如在这里坐着,正好图个清净。”张甲轻轻笑了笑,说道。
司徒依兰愣了愣轻轻笑了笑,说道:“那你也不能不和同窗什么交流也没有吧!大家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这样也不太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至少我自己感觉很充实,其他的也无所谓了,我不在乎!”张甲轻轻摊了摊手,满不在乎的说道。
“充实?你是指给那些穷苦的人看病吗?难道你觉得那比和大家在一起还舒服吗?”司徒依兰好奇的看着张甲,主要是张甲看起来也不像那种善心到处泛滥的人,他的气质反而更接近宁缺,甚至某些方面比宁缺更加恐怖。
张甲轻轻点了点头,说道:“看着那些人挣脱病痛,我很开心”
“看着他们解脱的表情,我也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