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不息，自然之理。”
“自然之理谓之道。”
“道以衍法。”
“法入末时，夜临，月现。”
片刻后，张甲神色略微有些惊讶，茫然的抬起头来，心想自己看过天书吗？自己咋会知道天书的内容？
“你和宁缺都来自域外，至少灵魂是来自域外，你知道，这书中的“月”是何物？难道就真的和宁缺所说的一样，一个白色的浑圆巨球吗？”夫子皱了皱眉头，放下了手里的筷子，疑惑无比的说道。
张甲看了一眼面前的夫子，神色略微有些犹豫，他知道这个世界的真相，他有些犹豫要不要告诉夫子未来会发生的二三事。
夫子轻轻的看了一眼张甲，看出了张甲的犹豫，不过并没有催促他，自顾自的一个人坐在崖壁上吃着牛肉。
半晌，张甲看了一眼不远处已经醒转的宁缺，夫子会意，轻轻挥了挥衣袖，两人离开了书院后山，出现在了一个大湖边，湖水在漆黑的夜色中微微荡漾，时不时会有一条小鱼探出水面，捕食水面上不小心落入水中的小虫子。
“我知道一些未来会发生的事情，这其中您便和月有关。”张甲没有什么闲心理会周围的景色，直接开口说道。
“这月和我有什么关系？”夫子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解的说道。
“您在未来会化月！”张甲没有犹豫，既然已经决定说了，自然也没打算隐瞒，很迅速的说道。
“我会化月？”夫子紧皱着眉头，有些疑惑的重复这句话。
“我为何会化月？”夫子问道。
“因为您的求知欲，您想看一看外面的世界，所以上天和昊天一战，便化成了月。”张甲说道。
“这个解释倒也合适。”夫子紧皱的眉头略微松了松，点了点头。
“我胜了吗？”夫子仔细想了想，将目光投向昏暗且虚假的天际。
“应该吧，您将昊天留在了人间，自己化为了月。”张甲点了点头说道。
“那倒也行。”夫子轻捻胡须，点了点头说道。
“之后呢？昊天在人间如何？”夫子的眉头渐渐舒展开，继续问道。
“昊天成了您的徒媳妇。”张甲咧了咧嘴巴，说道。
“宁缺？”
“是！”
“所以昊天便是桑桑？或者说桑桑是昊天的一部分？”
“嗯！”张甲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