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探查过女孩初音的脉象,并运转了一丝内气探查,女孩身体五脏六腑并无病症表现,但体息奇寒。
他不知道那种奇寒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内气一进入对方的身体便如入泥沼,寸步难行,所以他探查不到,才只能说无能为力。
毕竟性命攸关的事,说不得什么大话。
而之后他改口选择插手,无非其二,一是老爷子的药方,二是二十年前结的善缘。
佛讲因果,道讲因缘,遵循就是了。
时间一晃,一刻多钟过去,陈老一家提着大袋小袋回来了,高兴的很。
一家人进了船篷,发现一只硕大的乌龟壳伏在中央,有些惊异。
“小哥这是?”
陈强瞪着眼睛,蹲下身子在大龟龟壳上戳了戳,然后瞅了瞅,发现不只是龟壳,是一只缩头乌龟,顿时惊异。
陈老一家人也跟其他人似得直称奇。
江小白如实说了一遍,就把刚才集市上说的七七八八,倒没点明这老龟已经得道开始了修炼。
“呵,这老龟怕还真活了几百年了,会点灵性也不奇怪。”
陈老一家倒没怎么咋乎,不过也觉得惊奇,呵呵地当稀奇玩意瞅着。
而作为焦点的老龟,反正就是缩头乌龟当定了,缩在龟壳里不露面。
人来齐了,船便要开。
就在机轮轰隆时,外面忽然传出一声佛号。
“阿弥陀佛,老僧想坐一趟便船,还望施主肯与。”
船外河滩上,一个背着竹箱行李的青衣老僧双手合捧,缠着一条佛珠,口中念道。
老僧一身破烂的青色僧衣,身体枯槁,在寒风中却如标枪般挺立,面色无悲无喜。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进了船上每个人的耳朵。
几人伸头去看,见着是一老和尚,穿着单薄青衣,连往里请,这老僧大冬天穿着单薄衣衫,一看就是苦行僧。
禅宗文化盛行,和尚在国内哪里都受人尊重,当然,除了那些坐在官庙里肚子流油、整日花花的假僧人。
“大师要去哪里?”
“老僧风餐露宿,哪里都可去得。”
青衣老僧念着佛号向几人行了个礼,翁声说道。
“我看大师衣不避寒,要不去我家坐坐。”
陈老倒是热情。
“施主恩惠心领,不劳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