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吹的真有味道。”有山民忍不住感叹,粗糙的词汇只能这么赞美。
“神奇也,你看水里的鱼咋都跳起来了。”
“山上的鸟也躁了起来,冬天鸟都不叫的。”
“难道鱼和鸟都懂音乐,听起来还真扯淡。”
也有人见山鸟飞鱼异状,忍不住啧啧称奇。
来往山民只觉这音乐好听,但对飞鸟与鱼的异状不懂,有人会想的神奇一点,飞鸟与鱼是跟着乐声迎合;有的就当是一场意外罢了。
只当是赶春节的一场“缥缈之音”了。
乐声悠然了三四分钟,便一曲终。
飞鸟尽散,鱼儿将歇,刚才一切宛若浮生。
乌篷轻舟上,女子抚琴而止,抬首看向山那边,眸子里闪烁着清亮之色。
“听师父说十万大山,高人隐士多,此番来竟碰到同门中人了,也不知对方是什么人。”
女子轻声一笑,摸了摸琴,回味起刚才的琴萧余韵,心中忍不住再来一首,但想了想,还是作罢。
一曲知音便罢,再多就有些矫情了。
而在船头,摇浆的老丈看着似孑然独世女子的背影,目露惊疑之色。
“难道这小女娃子还是什么高人不成?”
老丈在近处听音,知琴声绝妙,又见山鸟飞鱼,忍不住遐想连篇。
想了半晌,摇了摇头,只是对船尾爽朗一笑:“女娃子,你弹的真不错,好似山里的鸟和水里的鱼都喜欢似得。”
“老丈夸奖了。”
白衣女子侧头对老丈淡笑一句,如兰花淡静,随后便任凭古筝落在腿上,美眸放在苍茫山水中去了。
“大世将来,此处真是块修行的好地方。”
女子轻语了一句,眉眼间悠远苍茫,不知觉中又想起刚才那悠扬箫声,眸子如水,荡起微微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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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机帆船上。
船尾,江小白收好笛子,神色间颇为畅快,还忍不住怀味刚才的余音。
江小白熟习音律十数载,第一次如这般畅快与人合奏,之前的一刚一柔,恰到好处,合鸣中仿佛道心在这山水间畅快遨游。
“琴萧合鸣,飞鸟与鱼,两位施主道心不浅,日后大成,快哉善哉!”
侧边,青衣老僧双手合捧,悠悠念了一声佛号。
“大师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