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钩鼻老者眼睛眯的更狠了,锐利如寒光的眼睛盯着王纵云半晌,忽笑了起来。
“纵云,你跟了老夫多少年了?”
“二十三年有余了。”
王纵云不敢直视老者,微垂着头。
“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收你一个流浪儿作我的门生么?”
鹰钩鼻老者眼角流露着一丝淡淡笑意。
“老爷子心善,可怜纵云罢了。”
王纵云嚅了嚅嘴唇。
“呵,你这话骗别的老人家还可以,骗老夫可行不通,你跟我这么多年,当了解,或是怕了我才这么说的。”
鹰钩鼻老者眼睛眯了眯,笑的更狠了。
“纵云不敢。”
“算了,谈些前尘往事也没劲。“
鹰钩鼻老者微摇了摇头,随后道:”你把玲香丫头叫起来,这鬼丫头真够能睡的。”
说这句时,给人压迫气势的老者脸上才露出寻常老人般慈祥的面容。
玲香,是老者的亲孙女。
……………
天光渐亮,竹林小院,堂屋里。
鹰钩鼻老者、王纵云、还有一个年纪二十三四的女人,面色妖艳中带着丝冷气。
此女叫王玲香,是鹰钩鼻老者王道的亲孙女。
三个人坐在一张新竹打造的竹桌旁,准备吃早餐。
做饭的是那位被削掉鼻子的中年男人,始终一脸面无表情的脸,别扭中带着麻木。
饭桌上,吃的清粥,清清淡淡。
吃粥前,先是王纵云舀了一勺尝了尝,待觉得没事,才盛了一碗恭敬递给老者王道。
“老爷子,您请!”
说完,他又盛了一碗,递给王玲香,脸上化作如春风般的笑意。
“玲香,肚子饿了吧,山里清寒,喝粥暖身。”
王玲香带着丝丝妖气的眉头见了桌上的清粥一皱,闪过浓浓的厌恶之色,对着对面的王道不满抱怨道:
“爷爷,你硬要拉我来这鸟不拉屎的深山老林干嘛,什么也没有,连手机信号都弱,玲香要回去。”
王玲香在外面的身份是隐形富豪的富家千金,王家家族企业庞大,平时的她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享受着上层社会的不尽奢华,去哪里都被人供着。
你要一个习惯外面奢华富贵的女人,呆在这深山老林里生活,自然满是抱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