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就产生了。
虚无缥缈,却又真实存在。
这种感觉随着他修炼观想,越来越清晰。
连带着,他肉身站在脚下的土地上,感觉到一种奇妙的势在变化,流动。
这种势神念感知不到,却无时不刻荡漾在心头。
江小白知道这种东西很玄妙,却抓不到。
于是,就慢慢习惯了。
反正,他刚才下山时,走着走着,好像有点鬼使神差。
然后,身体骤然失重,像掉下深渊,鼻子嘴里被堵住,一个呼吸的时间,身体又停住。
接着,自己鼻子嘴里都是土渣子,身体周围传来压力。
神念一扫,自己就这样困土里去了。
接着,就如地鼠打洞一般,强行破开几十米的泥土层,上了来。
缓过神,还真有些莫名其妙。
他也不记得当时念头通达了什么地方,就这样了。
不过细细想来,大有可能跟这种对土地的玄妙感知有关。
江小白曾个人猜想过,泥丸、意识具象与虚相的对比存在,泥丸中的土地,代表着土地法则的个人臆测。
又有大胆惊人,泥丸可幻化一方世界的凭空臆想。
既存在,找合理,未知,又有大胆的趣味。
他细想了想,出了浴桶,运转真气将身体表面的水分蒸干,然后换上了干净衣裳。
他又出去把脏衣裳给洗了,晾在后院。
忙活完,江小白意有所动,意识开始捕捉脚底下细微几乎不可触的感知。
不过,干愣愣了站了十几分钟,一无所获。
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看来,还是要看机缘。
念头作罢,他往前屋去。
院子里,传来小鹿的喊叫声,和大黄的呜呜声。
“大黄,乖,别跑,还差一下。”
小丫头拿着毛笔在院子里蹬蹬跑着,追着大黄,像个小恶魔似得发出银铃脆耳的笑声。
大黄一哧溜,跑到了江小白的脚跟后,嗷嗷呜咽,躲了起来。
咋一看,在大黄的眼睛周围,两个黑墨色的圈圈,中间还有一根黑线连着。
一副毛笔蘸墨画的黑框眼镜,还差一根眼架还没画,看着挺滑稽。
这显然是江小鹿这小丫头拿大黄寻开心了。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