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没有回酒店,她不愿碰到臻怀海,便跟着袁馨回家,以教媛媛跳舞的名义。
可是袁馨刚开车离开步行街,臻诚的电话就打过来,让乔安去见臻怀海和臻实。
“什么,臻怀海的儿子?!”乔安差点在车里跳起来,她甚至怀疑这个电话是不是一个精神病打来的。
“出什么事了?”袁馨放慢车速,问拿着电话有些痴呆的乔安,刚才一惊一乍的,袁馨没听清。
“臻怀海突然冒出来一个儿子。”乔安说出这句话的状态,像弥留之际的病人,只剩最后一丝力气。
“儿子?!”袁馨不禁一愣,车速更加缓慢,奇怪的问:“几个月了?”
“什么几个月,都十五六了!”乔安终于回光返照,气愤的大喊。
“十五六?!”袁馨惊愣中,赶紧把车停在路边:“那怎么才知道?”
“还不是为跟臻诚和臻馨抢臻氏集团!”乔安气的立刻给臻馨打电话。
袁馨也感觉问题的严重性,叮嘱媛媛坐在车里别动,下车给臻诚打电话:“你叔叔的儿子是怎么回事?”
“乔安是不是还跟你在一起?”臻诚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要避开乔安。
“乔安正在给臻馨打电话。”袁馨知道臻诚的意思,特意远离汽车停靠的地方。
“我叔叔想当董事长,便弄出一个继承人来,可以在爷爷那里增加筹码。”臻诚的声音很平静。
“你的意思不是你叔叔亲生的?”袁馨目光望着坐在车里正情绪激动打电话的乔安,压低声音问。
“如果是亲生的,也不会现在才带回臻家,这件事只能让臻馨出面,不要跟乔安议论,她会把我推到前面去。”臻诚叮嘱一句。
“你做为代理董事长,不是有权提出质疑吗?”袁馨虽然跟臻诚结婚,但是没有见过臻诚的爷爷,也并没有真正融入臻家。
“我如果出面,这件事的性质就会变成家族的内斗,只能让臻馨以女儿的身份跟我叔叔在小范围内解决,我爷爷才不会插手。”臻诚解释的很明白。
“你觉得乔安会害你?”袁馨很奇怪,乔安一直想追求臻诚,而臻诚却总认为乔安会害他,这是中国女人无法理解的事情。
“在西方,感情是一回事,利益是另一回事,夫妻生活在一起,他们在工作中有可能就是对手。”臻诚也不太好给袁馨解释这件事。
“你是说,乔安把你推到前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