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院子里的两个人运送物资和食水。而这两张面孔,便是住在这个院子里的两个人,最后这个人叫小泽喜多郎,他和你一样,刚开始的时候也是一言不发打算对抗到底。”
“可结果怎么样?我们为他准备的第一桶水才只用去一半,他就什么都交代了。他的身份、名字,来南京的接头人是谁,这些统统都交代出来。”唐城笑着将三张画像,一一拿给左平卫一郎看,其中介绍的重点便是小泽喜多郎。“你很能坚持,只是我不知道你的这种坚持还能撑多久,不如咱们现在就来试试看,你可千万被叫我失望啊!”
唐城最后这段话,说的细声细语,却偏偏令左平卫一郎心中满是恐惧。两层麻布叠在一起蒙在左平卫一郎的脸上,站在躺凳左手边的刑讯手笑嘻嘻的拎起水瓢,用已经熟练的手法,将水瓢里的冷水浇向麻布下左平卫一郎的口鼻。左平卫一郎起初还能坚持,可连续几瓢水之后,被仰面捆在躺凳上的左平卫一郎,却感觉自己的一只脚此刻已经踏入地狱。
曾经在训练营里立誓无惧死亡的左平卫一郎忽然动摇了,无论是从心理还是身体反应上,因为此刻他正承受的这些,的确是太难捱了。一桶水已经用去大半,眼见着就要撑不住的左平卫一郎还在苦苦支撑,眼瞅着不住挣扎身体的左平卫一郎已经处于彻底崩溃的边缘,唐城却在这个时候叫了停。两名刑讯手很是不解,唐城却解释说,如果继续下去,一直死撑的受刑人就有可能会在彻底崩溃之前先损伤到大脑。
唐城想要的是目标的口供,而不是一个傻子,反正对方的表现已经证明了水刑的威力,大不了一会继续就是了。就在左平卫一郎得以大口喘息的时候,唐城却凑到左平卫一郎耳边问出自己的第一个问题。“你是单独存在,还是有小组配合?你的电台在什么地方?传递消息的信使是谁?”唐城很会抓住机会,此刻发问,正是左平卫一郎思维混乱的时候,这个时候更适合他复制对方的记忆片段。
左平卫一郎没有开口说话,但意识却随着唐城的发问有了反应,几乎就在同一时间,左平卫一郎脑中闪过的几个片段,已经被唐城用系统技能复制过来。成功复制到记忆,唐城并没有马上离开左平卫一郎身侧,而是示意两名刑讯手继续水刑,唐城就一言不发的一直近距离看着。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左平卫一郎和两个刑讯手身上的时候,看似面无表情的唐城,却已经在脑中回放复制来的这段记忆。
在唐城复制来的这段记忆中,人物和场景都是碎片式的,就像是后世网络中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