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二话,立刻带着几个兄弟跑去了街口那里。
习惯了在这一带厮混的光头几人,早就知道街口这里的小酒馆,是幺麻子的产业,来这里,只是不想被唐城知道是他们给幺麻子报的信。“何老倌,快去告诉幺哥,有人来打探堂口的事情,我们亲眼看到那人爬上了房。”光头几人冲进小酒馆,找到老眼昏花的酒馆掌柜,便急吼吼的叫喊起来。
光头几人经常在这一带出没,小酒馆的人自然也认识他们几个,耳听的光头几人说有人打幺麻子的主意,还已经爬上了屋顶,小酒馆里的人可不怎么相信,因为这一片可是幺麻子的地盘。“是真的啊!何老倌,是真的,我们亲眼看着那人顺着围墙上了屋顶。我们原想着院子里的人能发现,可这都有好一会了,我们几人也没有听到有动静。”
酒馆掌柜何老倌看着老眼昏花,实际却是个心思缜密的老江湖,虽然不怎么相信光头几人的话,可他也知道光头他们绝对没有胆子来戏弄自己。只是略微思索的何老倌不敢怠慢,马上叫来一个小伙计耳语了几句,后者解下身上的围裙和袖套,很快从小酒馆的后门消失在夜色之中。
还趴伏在屋顶上的唐城,此刻还并不知道自己的行踪已经败露,还好他事先已经有了提防,右手中握着的手枪便是最好的提防手段。小酒馆的伙计按照何老倌的指令,很快从酒馆的后巷绕出来,最后出现在幺麻子堂口的后墙外。一墙之隔的院子是幺麻子的堂口所在地,酒馆伙计自是不敢翻墙进入,但他有其他手段联络院子里的人。
酒馆伙计看着左右无人,便伸手拢在嘴前,几息之后,一阵鸟鸣声从酒馆伙计的口中发出。鸟鸣声惟妙惟肖,可酒馆伙计却忘记了这会天色已黑,谁家的鸟都不会这个时候还无头苍蝇一样的到处乱飞乱叫。“是街角酒馆的小六子!”两个在后院闲聊的汉子听到鸟鸣,对街角酒馆很是熟悉的他们,马上就听出鸟鸣声来自何人。
“这么晚了,在后墙学鸟叫,小六子是不是有什么事啊?”后院的两人也不傻,只是一个默默对视,便已经大致猜出酒馆伙计的用意。只是在这两人翻上墙头跟酒馆伙计对话的时候,趴伏在屋顶上的唐城同样听到后院传来的鸟鸣声,虽然不是很清晰,但唐城的反应却不慢。
“啥?有人闯进来了!不可能,我们两个一直在这里,别说是人,就连个鬼影子都没有看到过。”骑坐在墙头上的两人满脸的不信,他们两个一直在后院,前院更是有十几人,闯入者如果想要避开所有人的视线,那绝对不可能做到。酒馆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