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婚礼?”肖宇插话。
“滚,站到上面交换戒指。”
“哈哈,一会儿晚上要不要给他闹个洞房?”高新眯缝着小眼儿怂恿,“余飞这家伙第一个结婚,给他玩大点儿。”
“算了吧,洞房有什么好闹的。”秦广林对这事不太感兴趣,“等你结婚的时候他还得让你还回来,损人不利己。”
“真是。”肖宇拿手指点点高新,“你小子太坏了,要让你闹一下,估计他几年都忘不了。”
同学里面,就高新最是蔫儿坏,他称第一没人敢称第二。
“去,你不是也一样?”高新拿瓜子丢了他一下,“蚊子表白的时候往人蜡烛圈儿里扔烟雾弹的是谁?”
“淦,你俩一样的,谁也别说谁,一肚子坏水儿。”孙文没好气儿的撇了俩人一眼。
高新嘿嘿笑了笑,眼珠一转,“要不晚上给他在新房……”
“太损了太损了,你们可歇歇吧。”秦广林赶紧叫停,“都大人了,怎么还这么幼稚?”
“可不是大人,只要没破雏,他就一直是个孩子。”孙文坏笑。
“……”
“……”
“……”
一刀扎了五六个人,全都幽幽地看着他。
“卧槽,不是吧你们?”孙文都惊了,“高新长得和包子似的没女朋友很正常,你们毕业两年了还……”
“谁和包子似的?”高新不乐意,“而且我早破了好吗?”他拍拍胸脯哼了一声,“男人,一夜七次的男人。”
“一次两分钟。”肖宇补充。
“哈哈哈哈哈。”
众人哄笑,桌上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不知道这玩意有什么好比的,男人真是个奇怪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