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一旁,坐到床边伸手往被子里探去。
“你干嘛,起开。”何妨缩着身子往里面躲,“不要脸,离我远点。”
“谁拱谁?”
“我拱你……啊哈哈哈别闹,你拱我,你把我给拱了。”
“这还差不多。”秦广林收回手,把脑袋凑到她面前,“亲过一个。”
“mua。”
“好了,我去把衣服洗一下,你好好躺着别乱动,等中午我再做饭。”他回身在把放在椅子上的睡衣拎起来,又拿起那条浴巾朝何妨抬抬手,“这个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扔了呗。”
“好像有纪念价值来着……”
“你恶不恶心啊。”何妨嫌弃的皱眉,“这有什么好纪念的?”
“……”
秦广林看着上面的点点痕迹,觉得扔了怪可惜的,想了想道:“比如……可以当个尚方宝剑,以后我要是变混蛋了你就把它拿出来给我看,然后我就……”他耸耸肩,“虽然不太可能,但留着总归是有好处的。”
“你要是变混蛋了……这东西对混蛋有用吗?”何妨对着他翻个白眼,“扔了扔了。”
“嗯……好吧。”
确实,这个东西只对有良心的人有用,对没良心的混蛋没用,这就成了悖论,有良心的人不需要,对混蛋起不了作用,收藏也怪恶心的,还是扔了好。
秦广林拿着衣服出了卧室,把睡衣放进洗衣机里,浴巾刚准备丢进垃圾桶,想想又顿住了,跑到洗手间接一盆热水把它泡进去,对着缓缓散开的红雾看了片刻,挽挽袖子伸手进去揉搓。
换了几次水以后,上面的痕迹变得很淡,他才捞出来使劲拧干,然后扔进垃圾桶里。
直接扔掉难免会被人看到,虽然只是一块血渍,但想想总感觉怪怪的,现在这样就舒服了很多。
“你昨晚叫我什么来着?”
把一切都处理好,秦广林擦着手进去,坐在床边朝正在玩手机的何妨问。
“叫什么?”何妨疑惑。
“叫什么?”
“叫什么?”
“还装,想叫就叫嘛。”秦广林瞄了她一眼,起身倒了一杯温水咕嘟咕嘟喝着。
哼,女人。
和当初偷钻他被窝的时候一个样,做都做了还不敢承认。
“莫名其妙。”何妨翻了翻眼皮,懒得理他,转过身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