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挤啊挤的,朝何妨点头道“很好用,我只是在洗手间喷了一下,没对着自己喷都很有效果,你要把这个对着坏人脸上喷,肯定没人撑得住……啊嚏!估计会瞬间失去反抗能力。”
“你傻不傻呀?”何妨爬到床边心疼地摸了摸他脸蛋,“快去洗把脸。”
“洗过了,没事。”秦广林把喷雾交给她,又拿起粉粉的警报器道“如果是我不在家的时候碰到坏人,你就把它拉开丢到窗外,它就会一直响……”
“行了,知道了。”
何妨拿着两件东西左右看看,递回给他,“帮我装包里去。”
“好。”
秦广林回身给她塞到包包里,“粉色不好看吗?你为什么说恶心?”
“没什么。”何妨若无其事地拿过另一个盒子晃晃,想了想后笑道“黑的?”
“诶?你怎么知道?”秦广林惊讶。
“哼,我还不知道你。”何妨咬咬嘴唇,抬眼瞅他一眼,又看看快递盒,“另一个盒子是什么?”
“嗯……”
秦广林把盒子拿过来拆开,犹豫一下后才从里面掏出来一副黑框的平光眼镜,“是个眼镜。”
“买眼镜干嘛?”何妨斜眼儿看他。
“想看你戴……”秦广林扭头看向别处,避开她眼神。
完了,好像更变态了。
何妨看他的样子抿嘴笑了一下,伸手拢拢披散在背后的头发,接过眼镜仔细瞧瞧,然后撩一下刘海戴上,拿食指推了推鼻梁,“是不是这样更像个老师?”
秦广林心脏砰砰直跳,明显感觉酒意有些上头了,眼神下意识落到另一个快递盒子上。
“你刚刚喝酒了。”何妨又把眼镜摘下来。
“……”秦广林胸口一闷,在心里骂了孙文两声。
好端端的今天喝个屁的酒。
“但是……”
何妨拉长了声音,笑吟吟的看着他,“我爱你。”
本来是想给他个教训,喝了酒就不能碰,但看秦广林傻傻的被防狼喷雾搞得一直眨眼的样子,她忽然又改变主意了。
“嗯?”
“快去再洗把脸,等你眼睛不眨了再过来。”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