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忽然出声道:
“甜吗?”
何妨下意识点头,“甜。”
“我爱你。”秦广林从后视镜里瞅见何妨呆呆地看着自己,转头对她笑笑,“等着我停好车,得狠狠地亲你一下。”
“……”
何妨怔了一下,笑容从嘴角浮起,慢慢扩散到整张脸上,眉眼弯弯地看着他,然后别住安全带侧过身子在他脸上叭一口,“是这样吗?”
不管再怎么变,他内里还是那个大傻。
胖乎乎的是他,瘦巴巴的是他,壮壮的也是他,这点从未变过。
“不是这样。”
“那是什么样子?”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我得让你知道什么叫狠狠的。”
何妨笑着侧头看向窗外没再说话,腮边被糖鼓起一块,吧嗒一下嘴又移到另一边,尝着嘴里的荔枝糖,心底纠结悄悄散去不少。
船到桥头自然直,目前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不管怎样,珍惜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晚餐地点最后选在在二人早已吃过的羊蝎子火锅店。
量大管饱,吃得爽,重要的是还很好吃。
秦广林看着桌上咕嘟咕嘟冒泡的锅底,里面码成一堆的羊骨散发着香气,他抬眼瞅了瞅何妨,道:“我怎么有点不好的预感?”
“想什么呢,赶紧吃!”何妨一眼就看出他在想什么,白他一眼,拿着筷子从中间挑出一块给他放进碗里,而后又装出碗汤备在一边。
店内空调温度设置很低,喝冰饮料还有点小冷的感觉,但火锅开始吃起来以后便和温度无关,两个人都汗涔涔的啃着骨头,倒确实是比西餐牛排之类吃得开心。
“你说……等我以后赚够了钱,是不是可以去你们学校做个体育老师?”
“嗯?”
“你做语文老师,闲着没事写小说,我做体育老师,闲着没事画画,是不是很好?还可以一起上下班……对了,做体育老师有没有办公室?是不是和你坐一起的?”秦广林琢磨着俩人都做老师好像也不错。
不过那得三十多四十来岁的时候,到时候还能一起退休。
“为什么不做美术老师?”何妨纳闷的是这个。
“体育老师不是更闲嘛,天天生病坐在办公室喝茶就行,教美术太烦了,小学能学会什么。
……像我邻居那个小胖子,连个猫都不会画,还天天产生一些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