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被牵连,却也颇受非议,昭阳帝本已打算找由头撤了他的职,如今却出了这样的事情。
贺怀翎并未退缩,依旧坚持道:“陛下,此事须得查实清楚再下定论!”
“你还要为他开脱到什么时候去?!他连从不离身的玉佩都拿了出来做信物!难不成还能是有人逼着他交出来的?!这个孽子!畜生!朕到底是造了什么孽竟会生出个这样不忠不孝的东西来!”
说到后面皇帝竟红了眼睛,心悸症似是又犯了,捂着胸口摇摇欲坠满脸痛苦,宫人手忙脚乱地扶住他,倒水的倒水,去传太医的传太医,乱成一团。昭阳帝呕出一大口血,就这么昏死了过去。
太医匆匆赶来,施了针过了小半个时辰,皇帝才恢复意识,却已是泪流满面,满眼悲凉:“是朕之错,朕太纵容他了,竟是纵出了这么一个畜生不如的逆子来,朕愧对列祖列宗,愧对我大衍江山……来人,朕要拟旨。”
贺怀翎的双瞳骤然一缩,脱口而出:“陛下!”
昭阳帝没有再搭理他,直接让人拟旨,以谋逆之罪赐死废太子祝云璟。
贺怀翎跪倒地下,恳求道:“陛下您请三思!”
圣旨很快拟好,昭阳帝的目光缓缓扫过屋子里的一众人,最后落到了贺怀翎身上,哑声道:“你既与他交情不浅,就由你去替朕送他上路吧。”
“陛下!”贺怀翎终于失了之前的冷静。
昭阳帝闭上眼睛,疲惫地挥了挥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