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好看,一个个总想着往我身上扑,我恶心得不得了。我若是没这毛病,怕是这个岁数早就被迫娶几个回去了,但有了这毛病在身,就没人能强迫我去娶我不喜欢的女人。所以你说,这毛病是不是也挺好的?”
白鹤染不吱声,小背影坚强又倔强。
他继续抒发情怀:“我就是觉得你这个人挺有意思的,同你在一起就是坐着干说话都会觉得自在,所以我才常来找你,心里巴望着你也能待我不同一些。你不知道,染染,你冲我笑一下,我回去都能乐上半天,拉拉你的小手,回去我都舍不得洗掉。我都想过了,染染,只要你不生气,只要你同我在一处,今后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杀人我绝不留一个活口。你看这样行吗?”
白鹤染震惊了,一下坐了起来,“你这是……跟我表白呢?”
君慕凛瘪瘪嘴,“你没听出来啊?”
她摆手,“不是,我听出来了。但我就纳闷,之前是谁劝我接了圣旨嫁给十皇子来着?是谁明知我有这么个棘手的婚约,还一点不着急不上火的模样,试图跟我搞地下情来着?”
他不解,“什么叫地下情?”
她给他解释:“就是见不得光的感情。”
“哦。”他想了想,“见不得光肯定不行,我还得带着你出门呢,我得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有个好媳妇儿。”
“滚蛋,别瞎叫。”
“未来好媳妇儿。”他态度坚决,“那要不这么着吧,你再考量考量,我也再努力努力,男人嘛,总该有点儿竞争才能知道自己拥有的一切多么来之不易。你就看看我跟那十皇子谁更好一点,然后你选一个,要不你两个都选我也是没意见的。”
白鹤染抽抽嘴角,“我就知道你们这儿的规矩是一夫多妻,没想到还有一妻多夫的制度啊!那我岂不是赚大发了。”
“没有,没那种制度,一个媳妇儿只能有一个相公。”他认真地同她说,“但我跟那位皇子是个例外。”
“怎么个例外法?”她眨眨眼,那丝狡黠的光又忽闪起来,“能让一个男人不吃另一个男人的醋,唯一的可能就是……根本没有另外一个男人。”她勾起面前男子的下巴,挑衅地问:“十爷,告诉我,你姓甚名谁?”
君慕凛一脑袋冷汗冒了出来,太狡猾了,这女人太狡猾了,闹了半天是搁这儿等着他呢!
“我姓十名爷。”他伸手揉乱了她的发,将人强行按回被窝里。“不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