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发现不太对劲,她的药只喂给了聂五,虽然那药买回来之后被她把玩了一阵子,经了她皮肤表面的接触后药性更烈了许多,可那也仅限于吃了药的聂五。但为何现在的白兴言看起来也那么……呃,那么欢乐和享受呢?
脑子里,那张紫眼睛的妖孽脸又浮现出来,白鹤染立即断定,那人绝对是在白兴言身上也做了同样的手脚。
真是……缺德啊!
她一边感叹一边又笑得合不拢嘴,这幕戏真是太精彩了,太意外了,果然恶人自有恶人收,没有谁最恶,就看谁更恶。
她问白蓁蓁:“你是怎么发现的?”
白蓁蓁说:“昨天晚上父亲是宿在我姨娘那里的,可是到半夜突然就走了,我姨娘送他出院子时我听到了声音,心里就觉得奇怪。要知道,以往他只要留宿引霞院儿,那是绝对不会半夜就离开的。我姨娘说他要回书房去处理一个折子,让我早起到梧桐园来给他送点吃的。谁成想我这一来,看到的竟是这么一出戏。”
原来是这样,白鹤染懂了。
白兴言派了聂五去杀她,毕竟这是府里的一件大事,想来心里也是一直惦记着,这才大半夜就回了书房,为的是等聂五的消息,结果聂五是等来了,但对方给他带来的却是另外一番惊喜。
“姐。”白蓁蓁问她,语气有些无奈:“你跟我说实话,这事儿是不是你干的?我姨娘可是他的宠妾,你这么整也太……太恶心了。”
白鹤染更无奈,“纯属意外,真是意外啊!我原本是打算把聂五扔到福喜院儿的。”
“那怎么扔偏了呢?”
她摊摊手,“所以说是意外嘛!”
白蓁蓁眨眨眼,抓住了她话里的一个重点,“聂五是父亲的贴身随侍,怎么沦落到被你扔着玩儿?”
白鹤染不想和一个小孩子说太多打打杀杀的事,便只含糊地道:“看他不爽。”
白蓁蓁抽了抽嘴角,“你说你以前要也是这么个性子,我得跟你少操多少心。真是……大器晚成啊!罢了罢了不说这些,咱还是说说里头那个更让人操心的爹,你说现在该如何是好?”
白鹤染摇头,“我怎么知道。”
“别介啊!你都不知道,那这事儿该如何收场?”
她笑了起来,“你担心什么?收场也不用咱们收,看热闹而已,操那些个闲心干什么?”再瞅瞅白蓁蓁身后脸都红透了的小丫鬟,呶呶嘴:“让你的丫鬟去趟福喜院儿,家里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