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二小姐,这事传出去好说不好听。”
二皇子到了嘴边的话就又咽了回去,可他却又看到白鹤染在那边却还不停地点头,又跟江越道:“那这样说起来,二殿下如此所为就是性子使然。可他同十殿下到底是同父所出,是亲兄弟。这万一亲兄弟都一个性子,万一十殿下也是这个德行,那我可真丢不起这个人。所以圣旨的事,还是请皇上再为十殿下选个更合适的吧!至少得能接受得了他以堂堂皇子之尊,动不动就上朝臣家里头管女人打架的事儿。”
二皇子的脸已经丢尽了,王爷的架子没端成,反到被两个小姑娘给奚落一顿,这让他再没脸在这宴厅继续待下去。于是也顾不再跟叶氏和白惊鸿说话,当下只留了一个怒哼,就拖着跛足拂袖而去。
只是他走得实在慢了些,经过一张张桌前,还能清楚地听到女人们的议论,更听到有人在说:“这二殿下可真逗,女人打架他还插一脚,头回看着这样的男人。怪不得那么大岁数了还没娶正妃,看来也不全是腿脚原因,应该是性子让人看不上。”
他的脸更臊得慌了……
叶氏同白惊鸿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出忌惮之色。让她们忌惮的人自然是白鹤染,那个无依无靠的病女,竟能凭着一道未接的圣旨,把日子过得这般风声水起。
再这样下去还得了?文国公府哪还会有她们母女的容身之处?
叶氏深吸一口气,目光收回,再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坐在自己另外一边的白花颜。原本就打下的一个主意瞬间又窜上心头,且比之前还更加坚定了几分。
二皇子灰溜溜地走了,却还是没舍得离开白家,他放心不下白惊鸿,于是又转回到前厅继续饮宴。
而一向精于世故的大皇子不想淌这浑水,早就已经走了,眼下还剩一个六皇子在场。
六皇子君慕泽看了看灰头土脸回来的二哥,想了想,起身往后宅去了。
既然来了就不能白来,他以皇子之尊给朝臣的夫人贺寿,没有理由不找找存在感。他也是个没有大靠山的皇子,虽说母族门弟也不算低,可到底及不上老九老十得父皇疼爱,所以今日往白家来走这一遭,其实也是想跟叶氏套套近乎。
只是今日形势不是很对劲,他有些拿不定主意。
六皇子的到来总算让后宅的一众女眷看到了曙光,特别是白花颜,打从六皇子进门,她那一双眼睛就眨都不眨地盯了过去,小脸儿通红,即便人家看都没看她一眼,她心里还是小鹿乱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