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小姐明明没有多严重的病都被他给治坏了,管家伯伯,再不想想办法,五小姐就要挺不过去了呀!”
白福轻蔑地冷哼了声:“挺不过去就挺不过去,一个庶女,真当自己是金枝玉叶?”
说这话时,正好白鹤染三人拐个弯儿到了近前,一下子就听进了耳朵里。她都气笑了,“一个管家,真当自己是王候将相大少爷了?”她走上前,直接越过白福站下,“回去告诉叶氏,她的孩子是人,白家的孩子也是人。都说女子出嫁从夫,你去问问她,就说是我问的,问她的妇德是跟谁学的?是谁教她的不但不从夫,还一天到晚挖空心思要害夫家的孩子。”
白福是文国公府的管家,平日里最近叶氏和白兴言的话,就连老夫人他都不怎么放在眼里。可那是从前,现在就不同了,白家出了一个对他来说相当于罗刹一样的人物,那就是站在眼前的这位二小姐,白鹤染。
他平时是左躲右避,就是不想跟白鹤染发生正面冲突,甚至多一句话都不想跟白鹤染说,哪怕多看一眼心都哆嗦。却没想到今儿在这里不但碰上了,还让二小姐听到了他说的那些以下犯上的话。白福的心瞬间就凉了半截……
“还杵这儿干什么?”白鹤染挑眉,“滚到风华院儿去,回完了本小姐的话,再去领罚。身为奴才以下犯上,几十大板是躲不掉的。默语,跟着他一起去,再到锦荣院去问问,这种情况打多少板子才算够。”
默语冷着脸点点头,上前一步道:“白管家,走吧!”
白福脸都白了,两条腿直打哆嗦,他想跟白鹤染求情,可又觉得还不如赶紧离开,到风华院去跟二夫人求情比较好。于是话也说不出来,礼都顾不上行,连滚带爬地就跑了。
迎春气得直跺脚:“白管家以前还没这样嚣张呢,最起码到老夫人那里也算恭敬有礼,可是没想到人前背后竟如此不同。他这叫……叫……”
“叫狗仗人势。”白鹤染转回身,迈开步往里走,同时吩咐竹笛院的下人们:“前面带路,我去看看五妹妹。”
那小丫鬟一边哭一边不停地给白鹤染谢恩,还不忘了求白鹤染给请个大夫。白鹤染拍拍耳朵开口道:“有哭的工夫,不如快走几步让我给你们小姐瞧瞧,至于文国公府的大夫,就别指望了。”
屋子里,白花颜在床榻上躺着,小叶氏在下面软榻上躺着,一个叨叨咕咕说着胡话,一个披头散发脸色煞白,跟个死人一样。边上还站着个小大夫,十五六岁模样,满脸青涩,手里拿了张刚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