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这么急着替你夫君说话?”
白鹤染感觉心真累,这孩子才六岁已经能成功地把她往沟里带了,这要是再长大一些可还得了?
爷爷奶奶到底怎么教的,这是奔着成精养的?
“潇瑶你下来。”
不想再理儿子,伸手去抱女儿,“一会儿你父皇还要会友,袍子被扯成这个样子会让人家笑话的。”
君潇瑶恋恋不舍地从她父皇的腿上滑下来,缩到了白鹤染怀里,君慕凛伸手又抱过君星河,只觉得这孩子又长高了,抱坐在腿上已经快及到他的头,再大几岁就不好再这样抱了。
“父皇和母君是要见那位姓凤的姨母吗?”
君星河问道,“听说那位姨母跟母君是同乡,那个地方父皇也去见识过。
可惜那时候我跟潇瑶还没出生,不然一定也会跟了去,去见见一个与我们这个时代完全不同的地方,一定好玩极了。”
君慕凛冲着儿子摇头,“不要这样说,幸亏当时还没有你们,否则我们父子三人同行,去那地方三天,对于你们母君来说,就是同时失去我们三人,整整三年。”
君星河听过那段故事,是爷爷奶奶讲给他的,“祖母说,一定要好好孝顺母君,因为母君吃了很多苦,为了和父君在一起、也为了我们生长的这一片土地,是拼过命的。”
君潇瑶的小奶音也跟着说:“祖父也说过,母君是这天底下最了不起的人,是我们东秦国的仙女。
父皇能娶到母君,是君家人几世修来的福气。”
白鹤染听得直笑,“哪有那样夸张。”
君慕凛瞪了她一眼,“怎么没有?
能娶到你,确实是我君家人修了几世的福气,也是东秦大地待了千百年的善缘。”
他伸手去揉儿子的头,“祖父祖母说得没错,记住了,要好好孝顺你们母君。”
两个孩子一齐点头,“儿臣记住了。”
再过一会儿,君星河的小鼻子吸了吸,“怎么有一股烤肉的味道?
到了大海边,不是应该闻到海腥味儿吗?”
车队已经停了下来,马平川掀开车帘子说:“到海滩了,主子们下车吧!”
君星河第一个跑了出去,站在车厢外面向大海方向眺望,没望多一会儿,就听到有一个少年的声音传了来:“请问马车上站着的那位,是白姨家的弟弟吗?”
君星河激动了,白姨,这说